一个人,那个人帮我弄的。”秦蕴前进几分,两个人距离缩短一点。
“他能信吗?”
“道上有名的守口如瓶的人,魏三巧第三巧就是嘴巧。”
秦蕴再前进不了,又够不着许冉冉,便把着人的后颈将人拉向自己。两人鼻尖相对,颇有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冉冉,你真好看。”
说着,秦蕴话题拐了个弯。
许冉冉眼睛想要聚焦在秦蕴脸上,眼睛又呈斗鸡眼状委实不太好看,便落在秦蕴嘴角,也错过了秦蕴看向她深沉又疯狂的眼神。
只要看到那个眼神,她其实能明白刚刚秦蕴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把人关起来,只能自己一个人看,让她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别人看不得碰不得,他要将人藏在最好的房子里,有美味佳肴和绫罗绸缎奉上。
如果她能这样乖乖的待着就好了。
可是不行。
他的冉冉不是这样的女子。
这两年他学到了很多。
金屋藏娇适合藏娇滴滴的白兔,可他的冉冉不是白兔,她是狡猾的猫儿,对不认可的人那是会露出爪牙将其抓伤。
他不怕抓伤,但是他怕冉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样会适得其反,会造就她的抗拒和玉碎。
他不会这样做。
他要亲手护送冉冉去爬她的高位,他会一直在她身边护着她。
这次怀孕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
“夸我没用,老实交代,不会有危险吧。”
许冉冉手指抵在秦蕴胸膛,将人距离推远,秦蕴后退了一些,轻声笑起来。wap.bΙQμGètν.còM
那声音离得近,听的许冉冉耳朵根都发烫。
“不会有危险。”
秦蕴猛地前倾,人覆盖在许冉冉上面,高大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压迫感,让许冉冉不得已仰视他。
形势急转之下,许冉冉成了待宰的羔羊。
“我不会让你再有危险……”
很久后,许冉冉反应过来这句话没有说尽的后面是什么。
秦蕴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任何危险,但是没有危险的某种时候,他就是最大的危险。
他的危险来自于自身,来自于深沉的欲望。ωωw.Bǐqυgétν.℃ǒM
他欲壑难平。
韩丽做完检查出来后,几个人去了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