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后,许冉冉一路上走的很是缓慢。她腿上的裤子应该是秦蕴吩咐人去拿的,特别宽松,需要拿腰带系着。
秦蕴想要抱她,却被许冉冉给打住了。一来那样太招摇,二来**也摩擦的很疼。虽然现在这样蜗牛似的走也很疼。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工的时间,秦蕴扶着她进了院子。
小辉一见到她,那泪珠子就涌上来,窝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秦蕴让他烧一些热水,他乖巧应道。
扶人进来的时候,门已经**上闩。秦蕴带着许冉冉来到炕沿处。
刚说破一些事情,秦蕴跟个无事人一样要来解她衬衫上的扣子,许冉冉却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
“我…我自己来。”
明明已经拒绝过,寻常人这时候怎么着都该避嫌,可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
许冉冉如是想着,手指已经搭上纽扣。
“怎么着,你要看着我脱吗?”许冉冉问的漫不经心,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秦蕴的说法,自顾自的解纽扣。
“冉冉,我们什么没做过。”
秦蕴低声说道。
听到这里,许冉冉手上一顿:“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当个搭伙过日子的**,各取所需维持着表面的体面。”
许冉冉的意思秦蕴明白了,现在戳破这层窗户纸,涉及到了感情,许冉冉就想要抽身明哲保身。
她不想沾淤泥,她想一身轻。
可秦蕴眼神阴冷的看着她:“你之前也和别人这么干过?”
秦蕴指的是所有,包括**。因为他同许冉冉做的所有事里,包括情事。
暴虐肆意全身,秦蕴险些控制不了自己。
许冉冉这个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秦蕴态度一不好,她一身的反骨也被激出来。ъìQυGΕtV.℃ǒΜ
“有啊,我和他在一起三年。”
听到这句话,秦蕴眼神从阴冷直接变成怒火,但很快又渐渐熄灭。他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生气吃醋呢。
许冉冉费力的背对着秦蕴解开扣子拿起刚刚秦蕴拿过来搭在炕沿上的红白格子衬衫。
裤子原先脏兮兮的已经换下来了,这条裤子也不知道是谁的。
解开裤绳子,裤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许冉冉从一旁拿过来黑色的裤子,虚虚的靠在床沿边准备穿。她装的太像了,秦蕴险些信以为真。
可看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