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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冉冉将蜡烛都吹灭了,屋里只有一手电筒照亮着。听到响动,将手电筒对准门口。
光线昏暗的地方,秦蕴寸头所带着的野性都柔和一些,眉眼看人的时候,仿佛要将人吸进那深邃的眼瞳里。
他的眉眼能杀人。
许冉冉突然理解了这一句话。
“床给你铺好了。”
秦蕴看向炕上,两个人铺的床挨的很近,仿佛夫妻俩挨在一起睡。
可他明白,他们不是正常的夫妻,一个不是原身来历不明,一个从未来重生。
想到这里,秦蕴心里不舒服极了。
不是正常的夫妻?那又怎么样,既然和他在一个证上,不是也得是。
粗糙的将头发擦干,男人的头发本就没有,两下就干了,许冉冉这次躺在靠边上的位置,自己先睡下了。
秦蕴沉沉的目光看了两秒最终还是收敛了。
手电筒照着房梁,秦蕴在昏暗的环境里躺在了许冉冉身边。ъìQυGΕtV.℃ǒΜ
水汽和皂香还有不知名的香味涌入许冉冉脑海里。
人只要不刻意去想一些事,其实是想不起来的,但人的五感是有反应的。
许冉冉的眼睛记住了秦蕴被柔和的野性锋利的眉眼,鼻子记住了水汽皂香和特殊的麝香味,以及…耳朵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许冉冉开口:
“秦蕴,做吗?”
刹那,微凉的夜晚灼热起来,仿佛能将人烤的口干舌燥。
许冉冉看见秦蕴的头缓缓转向她,眼神里是压制不住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