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曹凡冷冷的五个字：“我信你个鬼！”

如果太上九重界拥有二级天道的话，曹凡不介意收服牟振岳这个强大的仙人存在。但一级天道之力根本就压制不住牟振岳这种强大的玄仙，盲目将其收进去，极有可能让太上九重界步了净灵界的后尘。

虽然曹凡不知道发生在净灵界的惨剧，但他隐约可以猜到一点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压制住对方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让当初离耀大闹太上九重界的事情再重演一次。

回应牟振岳的是愈发凶猛的银霜雷电。这个生命力无比顽强的真仙存在，熬过了肉身的毁损，熬过了真灵世界的溃灭，熬过了元神的崩坏，熬过了天火的焚烧，最终却没能熬过天雷的密集轰击。

一个多时辰之后，牟振岳的残魂在无极天雷的狂暴毁灭力量面前终于烟消云散，彻底化为了虚无。

可惜的是牟振岳的储物空间与残魂紧密相连，在无极天雷的肆虐下完全被损毁，里面的东西一件都没能被抢救出来。

曹凡叹息了一声，好在自己还得到了对方的那件中品巅峰仙器飞剑，还是有赚头。

当然了，曹凡这一次井底之行最大的收获便是得到了净灵珠以及接下来也将得到的核心区空间，这才是真正让他血赚的重大机缘。

曹凡十分谨慎地又出动了几批傀儡对方天的骸骨进行了试探，确认对方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之后，才重新再将注意力集中在界位碑上。

天知道这里面是否还隐藏着什么致命的危险。

富贵险中求，曹凡把心一横，终于还是将自己的神识笼罩住了界位碑，开始施法对其进行炼化。

若是整个真灵世界的界位碑，以曹凡目前的修为炼化起来最起码也得一个月时间。但这里这是核心区空间，一共也就几百里的方圆，炼化起来就容易多了。

事实上这个核心区空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除非曹凡准备继续牟振岳当初的计划，将整个武尊大陆甚至是武耀星生生炼化成为真灵世界。那样的话，整个武耀星的绝大部分生灵都会被抹杀掉，与曹凡的道心根本就不相符。

曹凡之所以仍然要炼化核心区空间，目的只是为了收走里面的宇宙源水。

净灵珠能够无穷无尽地喷洒治愈之泉，靠的当然不是一己之力，还借助了核心区里的宇宙源水。如何收走这一项宇宙源质，曹凡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能借助炼化界位碑来实现了。

五天后，曹凡终于将界位碑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