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叨叨“别杀我,别杀我,壮士.英雄,我,我什么都”
“我家住在村头,我老头子家在村尾,我两打青梅做马,长大后我自然就嫁给他了”
“我没出过村,没见过世面,我会干很多农活,我家里的地都是我在种”
“我老头子没用,早早的生了病,在家将养,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我家老头子啥都没干”
“哦哦”到这里,老婆子想是想到什么一样,两眼放光“我不识字,但我针线活做得好”
“村里姑**衣服可都是我做的呢,还有......还有啊.......”
老婆子眼珠子转动很快,她在想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
她不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做过的事情和盘托出,这样总没错了吧?
女子惊讶的张大嘴,她只稍微划破了一点皮肤,没想到就把这婆子吓成了这样;
出师不利,连这点事也做不好;
泄气的转过身,望向马背上那个气宇轩昂的身影道“将军”
话的女子正是伏静,而马背上坐着的自然是宫千邪;
伏静不敢正眼看他,她清楚明白自己是何身份;
此处已是北国边界,连带这个村庄和老婆子都分属北国;
伏静做事不像无双那样冷静沉着,她最喜用权利施压;
但她不敢把这套用在眼前这位无名老妇身上,因为她是北国子民,宫千邪绝不会允许她伤害北国臣民;
她在这个地方没名没分的生活了十多年,活的和街边乞丐一般;ωωw.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没有她的根;
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在这个国家,她比地上跪着的老婆子更没地位;
至少他们能名正言顺的告诉别人,自己是北国人;
可她呢?她是西跃人,但她不可以再回去西跃,那里再不会有她的容身之所;
北国?她像个影子一样躲在幕后,日也不常见;
心翼翼的活到现在,为的就是能跟在马背上那个男人身边;
她的爱卑微到尘埃里;
“退下”宫千邪一袭黑衣腰背挺直,拉着马缰的手青筋暴露;
薄唇吐出的退下两字没有情绪,这让伏静更加害怕;
下意识的跪在地上请罪,跟在宫千邪身边,这是她最常做的事情;
宫千邪一个提气,优雅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走到那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