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又问:“那么怕他,是因为落瑶吗?”ωωw.
“嗯”古一兮没将子鸣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绿萝也没将曾为天帝效命、背叛落瑶的种种说出,因为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两人皆有隐瞒,所以谈话很快就陷入到了僵局;
就在绿萝一心思考天帝为什么会忽然来到人界,又为何默然离开,不对枉顾天威、私逃玄冰崖的落瑶加以惩治的时候,古一兮就道:“与其说他这趟下凡是位落瑶而来,倒不如说是为茉儿而走........”
古一兮才将茉儿提到,沉不住气的绿萝就大声道:“这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莫怪她不把古女茉儿放在眼里,对待正主她都没有上心,更何况一缕不起眼的残魂;
早在绿萝直呼落瑶名讳的时候,古一兮就大致猜到这主仆两在神界是个什么关系,所以对于绿萝突然将音量的提高,古一兮非但没觉任何不妥,反倒不疾不徐道:
“你可以看她不顺眼挑刺找麻烦,可你却不能无视天帝对她的关心,如果我告诉你说,在子鸣的时候,天帝曾当众亲口称古女茉儿为女儿,并且告诉她说只要在人界过得不开心,便可以随时回去神界,你还会像现在一样,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角色吗?”
“你说什么?”古一兮话音刚落,绿萝刚拿起茶盏的手掌就止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她之所以将茶盏拿起,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以为只要平心静气喝下一口清茶,她便不会再沉浸于天帝所带来的惊恐之中,可不知是老天故意不将她放过,还是古一兮刻意为之,她的心绪才刚缓和了一点,他转头又给了一道晴天霹雳;
被绿萝握在手心的茶盏一直叮当作响,茶水顺着杯沿溢出的速度与她心慌的程度正好形成正比,这个时候,就算她再想骗古一兮说自己没事,也找不到理由将现实反驳;
她已经恐慌到连哄骗古一兮说自己镇定的能力都没有,哪里还记得要将烫手茶盏放下;
古一兮见绿萝已然知道事态严重,所以见她情绪失控,便将手搭在了她不断抖动的腕上,他没有直接将绿萝手上的茶盏拿走减缓她的痛苦,而是带着她一起一步步慢慢将杯盏放下,就是想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如果只言片语就能让绿萝清醒,古一兮是绝对不会愿意让她承受此等痛苦的,但当言语起不到重要作用的时候,只有疼痛可以让人瞬间清醒;
其实,要是古一兮想,他是可以赶在茉儿对绿萝动粗之前现身阻止的,他没那么做,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