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追问道;
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位谋臣也有修习过武艺,若是不问询一番,又怎对得起多年主仆情谊;
“后来就变成将军现在看到的这样了”垂暮者有些尴尬的笑道;
“是吗?”宫千邪又问;
“是的”垂暮者点头;
“我若是个习武的好材料的话,也不会走上谋士这条道路了,就是因为习武不行,后期才从了文,将军为何有这么一问呢?”
宫千邪笑道“就随口一问,没什么特别”
“哦”垂暮者捋了捋有些花白的胡须,对宫千邪道“将军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否允准老臣告退?”
“告退?”宫千邪似笑非笑的望着垂暮者问“你去了又回来,只是为了向我告一声告退?”
“额.......这个.......”垂暮者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宫千邪见状,遂怒道“你今天要不给本将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休想给我活着从将军府里离开”ωωw.
他一边与垂暮者说着话,一边步步朝他逼近着;
这人一来就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给抢占了,不仅如此,他在回答宫千邪说话的时候,眼珠一直流转,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尚老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他可从未听他说过曾有学武这件事情;
他用人向来谨慎,没调查清楚,绝不会把人轻易放到自己身边;
能跟在他身边的人,底子都非常的干净,就算他们也曾有过不堪的时候,也会在被带到将军府以后,让简离轻易的抹去;
尚老不会舞刀弄枪这件事情,在北国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面前这人当着他的面都敢自说自话,强词夺理,可见实力非同一般,再有就是,他连尚老是否会武这件事都尚未弄清,又何谈得上是北国中人;
对宫千邪来说,世上总共分得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朋友;
既然站在面前的不是朋友,那他就必须要死;
带着尚老的面具,参与议政,左右他做事的人,一定不能再在这个世界活着;
垂暮者一感应到宫千邪有想要杀他之心,便在瞬间抽身而出,幻化成为一条青烟,拂袖而去;
那道青烟一从垂暮者的身体里划出,那位真正叫做尚老人的身形便不受控制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他倒地之前,宫千邪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将他接住,让他免受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