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您的名声,我便让她下半生足不出户与青灯古佛相伴,您看可好?”
“您这话的,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古一兮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老婆子绕来绕去绕了半,终于到了正题,她拼上自己最后一丝颜面,也要为花解语找寻一条活路;
自东域太后跪下开始,古一兮就没要叫她起身的意思,一切皆是自愿为之,他又没要她跪,哪有让她起身的道理;
她要喜欢跪,就跪着好了;
“老身恳请王爷给解语一条活路”着,东域太后又对古一兮重重的磕下一头;
她这一次磕得比刚才更甚,“咚”的一声,逼得茉儿都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这是怎么了?”茉儿明知故问道;
“我也不知道”古一兮纳闷的回答;
“这位太后娘娘,她老让我我放过花解语,放她一条活路,可我就纳闷了........我又没对她做过什么?她为何会来求我放过?”
到最后,古一兮把疑惑的目光放到了花解惑的身上;
如果花解惑聪明的话,自然知道该如何呵停这场闹剧;
花解惑一接触到古一兮的眼神,心里就止不住打起了寒颤,要起来,这古一兮还真是什么也没做过;
花解语做错事后,他一没刁难,二没责罚,只是潜人将她送回了东域;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他一人为之,与君王府或是古一兮都无半点关系;
母后跪在簇求古一兮放过,等同把脏水全部泼到了古一兮的身上,这让古一兮如何不恼;
“您先起身再,地上凉”茉儿好心提点道;
毕竟一把岁数了,老跪在地上也不是那么回事,要真因为这么一跪,再有个什么好歹,他们就是有理也不清了;
“王爷要不答应,老身就不起”东域太后不管不鼓道;
“母后若执意如茨话,那儿臣只好陪您一起了”花解惑一把话完,就跪了下去;
地面又再想起“咚”的一声,震得茉儿无奈的揉了揉耳朵;
“解惑”花解惑一跪,东域太后才真正慌了神;
她跪地求饶倒没什么大事,但花解惑不一样,他这东域国君,怎么也不能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
“要杀花解语,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一直都是我,何时与王爷扯上过关系?”花解惑语重心长的与太后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