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踏入房内,老嬷就把房门给关上了,关门前,她还不忘给门外花解惑递上一个安心的眼神;
花解惑直到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心跳才真正恢复平静,才刚演了两场大戏的他,终于可以静心靠着墙壁休憩休憩;
他与母后话得十分轻巧,但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适才与母后的那番对话,真假参半,他的确被这女子迷了心神,但又还没丧失理智;
恰逢母后出现,他这才想出一个新的计谋;
深宫多年,母后与老嬷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得聊,太后的地位,也不是光靠慈悲就能保得住的,女人家的事情,还是女人比较好解决;
男人看女人总是差那么点意思,好多人一辈子也看不透,不过这女人看女人嘛,几句话的功夫就能猜出个大概;
要他不想得到红袖,那绝对是假话,但喜欢归喜欢,带刺的玫瑰总是太伤人,还得先把刺给拔了才好;
房门推开的刹那,红袖便如遭雷击般哆嗦着腿脚步步后退,因为想见的人没再出现,最怕的老太婆却近在眼前;
太后在老嬷的搀扶下,再次坐**沿;ωωw.
坐下后,她一不话,二不动手,就是坐在那里,一瞬不瞬的看着红袖,仿佛只要她再这么继续看下去,就能彻底将红袖看穿;
“太.......太夫人”红袖结结巴巴的,好半才出这几个字来;
这几个字完,她就已经哆嗦着腿脚站到了墙角脚根上,低垂着脑袋再不敢多言;
换做谁被人这么长久的盯着也会不自在的,红袖将这点拿捏的特别到位,太后一点也没看出她有矫揉造作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过了半,太后还是没有要开口与红袖话的意思;
不止如此,她和她身边的老嬷也一样,一点交流也没;
正常人身在这种诡异环境中,早就被吓得晕厥了过去,可红袖又怎会把这两加起来不到两百岁的年轻人放在眼中;
她这曾经的妖王折磨起人来,手段可比他们这狠辣千百万倍;
想用这种儿科把戏让她屈服,未免显得有点太过儿戏;
不过现在她的身份变了,她不是妖王,只是一个柔弱,需要被人保护的民间女子,所以,在这样的压迫之下,有苦不能言的她,只能委屈巴拉的掉眼泪;
啪嗒、啪嗒豆大的泪珠从红袖眼中滑落,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地面;
内室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