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给他的一百块钱走了。
本来阮青青只给五十的,是他说怕到时候人家嫌礼太轻了,阮青青想了想,又给了他五十。
阮青青坐在床上,紧紧地拉扯着床单。
该死的白秋水,她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要是那个偷吃瓜子的人没有偷吃瓜子,这件事就算闹大了也不会牵扯到她。
现在这样,算是白费了。
阮青青恶毒地盯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着下一次该怎么办?
墙角躲着的任春红,激动得把自己的嘴唇都给要咬破了。
哈哈哈哈,现在她终于让她抓到阮青青的把柄了,要是她没听错,瓜子厂里的毒是阮青青让放的。
等顾鸿一走,任春红才端着盆假装才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看到地上一地的东西,眉头一皱。
这阮青青有毛病吧?弄这么多东西在地上,一会儿又要让她来手。
果不其然,阮青青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嘴角不仅破了还有些红,眼睛微微眯了眯。
这个小**去找哪个男人了?嘴都亲破了,不要脸。
“把这些打扫干净。”
任春红撇了撇嘴,“知道了。”
顾鸿第二天就去了镇上。
顾家人都以为他是去想办法去了,顾父将自己好不容易攒到的三块钱给了他。
顾平和顾安一人凑了三块五毛,凑够了十块钱,拿给了顾鸿。
这会儿,顾母在派出所已经快要急死了。
从被关进来以后,里面的警察都没有来理过她,家里人也没有来人来看她。
警察局门口,警察看着顾鸿,“看李桂花?你是她啥人?”筆趣庫
“我是她儿子。”
警察看了他几秒钟,“跟我进来吧。”
顾鸿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顾母看到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鸿鸿。”
“娘。”警察很贴心的给他们两个留了说话的空间。
看着警察关门走了,顾鸿往四周看了看。
“娘,他们给你说啥了?”
“啥也没说啊,鸿鸿,你看看,能不能把娘给弄出去?”
顾鸿“……”
都这时候了,他娘还这么天真。
顾鸿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睛一红。
“娘,这件事都怪我,我就是看不惯三哥家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