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清静,不像城里有那么多娱乐场所。吃完晚饭的人没处消遣,自然也就睡的早。何况国华与荷花是小别胜新婚,早已心动难耐。趁传贵去洗澡的功夫就黏黏糊糊,是一刻也等不得。
萧传贵这个澡也洗的够长,半天都没出来,闹得国华直叫:
“哥,荷花叫你洗快点!”
窗户纸捅破之后,那躲躲藏藏的羞和紧张便再无踪影。传贵披着大衣回房道:
“鬼叫什么,别吵醒孩子。”伸手关掉灯。
粗红的蜡烛闪着尺许长的焰光,弥漫出醉人的迷香,久违的旖旎风光,重现在小小的陋室之中。从去年的夏天,走到今年的冬季,一步一步,从含蓄到暧昧,从暧昧到奔放,终成就了一种极致的快乐。岁月可能会如溪水般流失,青荷红莲,也许会在无情的岁月中变成枯叶残花。但相爱的心会是永恒的存在,它让拥有的人相互宽容、相互理解,相互在这静美的时光里,许下一生的诺言,书写出倾城的魅色,唱响那雄健的美。鱼水和谐,燕莺成三,琴瑟筝响,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掏出自己的肝,予以彼此万千的宠溺。
冲击来的是如此的强烈,就像咆哮的山风,倾盆的大雨,**又是如此的柔情,就像汪汪春水,淡淡霞光。待到心境空明时,快乐的浪花如同小小的音符,在心田里欢快地跳跃,奏起一曲无声的舞曲。
荷花百媚横生,在城里她还有个胡丽娘相伴,现如今只有她一人。这一左一右的两任丈夫,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芳心中满满的是幸福。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连个小指头都不愿意动,她暗自叹息:这种日子是好,只可惜自己应付不来,还是要把二姐拉来才好。可又一想,那二姐是城里长大的人,定然住不习惯这乡下的房子,还是让传贵哥去城里吧,自己想他时就溜过去看看。
萧传贵见那蜡烛烧了一尺多,忙又开了灯,起身将蜡烛吹灭。重新回到床上,搂着荷花半边身子,有一言没一语的问国华:
“公司不开,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明天我到我表哥那里去看看,先做回老本行。”
“依我看还是回城里,东方不亮西方亮。要是陶瓷厂谈好了,要做的事多的很。”
“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着,”国华呵呵笑道:
“即使不开公司,也不去打工,我还可以开诊所。现在的人都讲究养生,中医在这方面有独到的功效。中医院的院长说了,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推荐我弄个行医执照,就是去考我也不怕。开个小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