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传贵和两个孩子在家的原因,荷花和胡丽娘没有在桑颖家吃饭。等心急火燎的赶到家,萧传贵已经带着孩子们弄好一桌丰盛的菜,眼巴巴地等着她们回来。还没等荷花脱鞋,他就急问:
“查清楚没有?是不是那个叫明霞的女人在后面害人?”
“应该是她,”荷花汲着拖鞋走到传贵面前说:
“但很奇怪,她今天又帮国华在农行把事办妥了。”
“那女人就是个**。”胡丽娘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扔,带着诉苦的味说:
“下午还叫人来打我,害的歆歆挨了两下。”
传贵明知道丽娘没事,但还是追问一句:
“你没受伤吧?”
胡丽娘挥着拳头:
“我从小打到大,从来就没输过。”
萧传贵对丽娘抛个不屑的眼色,转而问荷花:筆趣庫
“华儿不回来吃饭啊?他打过电话没?”
荷花掩饰道:
“他要在外面应酬。”
胡丽娘对传贵刚才的眼色十分不满,狠怼他几句:
“你就喜欢瞎操心,那么大的人你还怕他饿着?做生意难免要在外面应酬。吃饭,吃饭,肚子都快饿瘪了。”
吃完饭后,荷花没心思陪传贵和胡丽娘说话,借口自己有些累先回房休息。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既难过又担心,还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客厅里传来胡丽娘连哄带骗,赶着两个孩子去睡觉的声音,接着电视机关了,拐杖嗒嗒的点地声渐行渐远,四周陷入静谧中。荷花摸起手机看了看,手机上没有一个来电提醒,也没有一个短信通知,而此刻已是深夜十点。
既不回来吃饭,也不打电话说一声,甚至连电话都关机,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都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难道他是在黄琳凤家?荷花犹豫不定,自己该不该给凤儿打电话?
她之所以犹豫打这个电话,是不想跟凤儿触及敏感的话题,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土里,听不见也看不见对自己的危险,活在自己虚幻的幸福中,哪管**还露在外面。但最终那种担心和不安战胜她的自尊,鼓起勇气拨通黄琳凤的电话:
“凤儿姐,国华在你哪吗?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人,电话也打不通。”
“我也没见到他,只是早上听他说要见银行的人,现在还没回家吗?”
“没有,早上他把我送到家就去见刘明霞,我怕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