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清脆的鸣叫唤醒熟睡中的传贵。一缕恬静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直**他的房间,让这朦朦胧胧的卧室在静谧中充满温馨的柔和。传贵没有去开床头上的灯,双手撑着被褥轻缓地坐起来,唯恐惊醒躺在身边的胡丽娘。
丽娘在睡梦中极不老实,将那被子蹬去一半,一只修长粉嫩的秀腿**在被外,光洁纤细的莲足小巧玲珑,嫩嫩的脚指上,一点丹蔻鲜红透骨,无声地发出妖艳的引诱。HTtρs://Μ.Ъīqiκυ.ΠEt
在如水似雾的粉色朦胧中,海棠春睡的胡丽娘就像一幅美纶绝奂,充满诱惑力的油画。滑如凝脂的肌肤,像牛奶一样腻白。饱S满高耸的一片酥S胸,颤微微荡起无限柔情。曼妙有致的曲线柔婉温和,展现出青春的活力和玉女成熟的魅惑。
这幅娇媚慵柔的画作使得萧传贵有些晕眩,忍不住在那微微泛红的香腮上亲一下。丽娘半张丹唇,梦呓般吐出一声呢喃软语。吓得还未完全适应现状的他三魂丢去两魂,剩下的一魂让他慌慌张张如同被人追赶的贼,偷偷摸摸地溜下床。
胡丽娘等他走出卧室才一**坐起来吃吃直笑,这婆娘早就醒来,装睡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传贵是酒后乱性,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想到昨夜这英俊的男人用他宽阔的胸怀将自己拥有,用他**坚毅的唇把自己的寂寞和欲望吻化成一滩春水,她的脸颊顿泛起淡淡的粉红,芳心在窃喜中又有点小小的遗憾,不知道他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全来。
她施施然下了床,随手将一件男人的外套罩在身上,光着两条大长腿走到厨房,对正准备熬粥的传贵说:
“喂,我们两个是不是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萧传贵看她一眼后忙把头偏开,闷声闷气地说:
“你快把衣服穿好,荷花他们随时都可能回来。”
“你是不是怕她不高兴?”丽娘撅着嘴说: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完后拍拍**就不认帐。要知道你现在跟荷花没名没份,用不着感觉对不起她,再说她也许还会高兴我们俩在一起。”
“不是那意思,荷花那固然要讲清楚,你们俩是姐妹,总不能给她留下你抢走她东西的印象吧。最主要的是你知道我的病,偶尔一次两次你觉得稀奇,日子长久你也会受不了。人生就那么长,你不能把最美好的时光搁在一个不能让你幸福的人身上。快去穿衣吧,华儿也要回来,注意点影响。”
“注意个屁!他又不是没见过,这身上都给他扎了半个月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