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珠声持续两、三分钟后终于停止,独狼掀开毛毯,潜行到落地窗前,从大开的窗洞中朝外望去,只见十几个人勾肩搭背的朝小区外走,他苦笑一下对刘明霞说:
“没事,他们走了。”
刘明霞问:
“是谁?”
“没看清,但估计是国华那些侄子们。”
“哼!肯定是罗荷花唆使的,表面上说不斗,暗地里却要报复我。”
“应该不是荷花叫的,”独狼回转身说:
“可能是她那个侄子恼你在他婶子面前乱说话而做的恶作剧。”
刘明霞掀掉毛毯打开灯,却没想到自己现在是□□。见独狼望着她两腿后又忙偏开头,自己低头一看,那手电筒仍然在亮着。任她放荡不羁成性,此刻也是羞得满脸通红,把开的灯又灭掉,伸手拿出手电筒。光线扫在正欲逃走的独狼身上,笑骂一句:
“咱俩半斤八两,以后谁也不许笑话谁。”
刚才紧张,两人谁都没注意彼此,这一松懈下来,顿觉得尴尬无比。独狼面红耳赤地说:
“快把衣服穿上吧,我去拿笤帚来把玻璃渣清一下。”
“站住!扫什么扫!就放在那!”刘明霞扯过毯子盖住自己,望着一身健肉的独狼,咽一口唾液说:
“我不管是不是那女人授意,她都得对这件事负责,明早就报案。还有你,贼眉鼠眼的,没见过女人啊。”
独狼苦笑不得:我要走,你偏要我站住,现在倒怪起我来。也许是这暧昧的气氛,竟让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不经过大脑地戏言一句:筆趣庫
“我是没见过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他本想说身体会发光的女人,还好脑袋没有完全秀斗。
刘明霞勾着手指道:
“你过来。”待程笃澜走到近前,她掀开毯子把独狼裹进来说:
“见到我这样美女而不动心的,八成不是男人。你不会是因为自己不行而与老婆离婚的吧。”
是男人都会在意这方面的事,独狼也不例外,也许他能抵挡得住来自刘明霞的诱惑,却无法能忍受来自她的鄙视。闷哼一声将明霞压在身下。虽然他的绰号是独狼,但在床上他并没有狼的狂野和狼的毅力,但也强过明霞的自wei。
久旷的刘明霞心里暗叹:难怪胡丽娘会**。表面上却装着一幅满足的样子,偎依在独狼身边,娓娓而言:
“你未娶,我未嫁,咱俩以后就凑成一对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