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天的事而离婚,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把婚姻当成儿戏,何况他们做夫妻都已经八年。这个离婚搞不好与自己上次相亲有关,独狼虽然嘴上说没事,可心里定然在记恨,所以丽娘这几天才会闷闷不乐。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觉得自己应该去问问丽娘,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有必要找独狼好好谈谈。但丽娘还在扎针,自己这个时候进去有点不太好,还是等她扎完针再说吧。心里说等,但眼皮却不听使唤,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
荷花望着胡丽娘满身的银针,忽而想到一件事,冲躲在卫生间里的国华说:
“二姐明天去苏州,这治疗不就中断了。”
胡丽娘道:
“中断就中断吧,现在诊不诊就那么回事。”
“瞎说,”荷花瞪着眼说:
“就是不为了要孩子,也要为自己身体想想啊。”
邵国华在卫生间里回道:
“已经扎了半个多月,应该可以停针。明天我带哥去检查身体,二姐也跟我一起去吧。如果症状全消,连药都可以停掉。”
他见时间差不多,才慢吞吞从卫生间出来替丽娘取针,荷花忽然鬼叫一声:
“糟糕!一心跟你们说话,灶台上还熬着药呢。”
荷花一出房门,胡丽娘就小声娇笑道:“你躲着我干吗?离婚的女人难道是洪水猛兽?”
“我是怕尴尬。”
“有什么好尴尬,咱们俩是姐弟。”
“我知道我们俩是姐弟,还不是怕你取笑我。”
丽娘吃吃直笑:
“你和凤儿关系好,荷花又是铁心的要偏向老四,她今天就拿话挤兑你那位女同学。对凤儿,她现在还留几分情面,只怕后来越闹越僵,到时你夹在中间就难做人哦。”
国华叹口气:
“所以我才极力劝他们,现在两边都不给我面子,只好等他们打不动了再说吧。”
“你认为他们谁会打赢?”
“这种事没有谁会赢,林海不是想赢,而是想打痛她们。让他打打也好,这样她们才会知道林海不是软柿子。别看他文质彬彬弱不经风,对付他比对付林龙豹要难上好几倍,因为他没有任何把柄让人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胡丽娘娇笑道:
“我还指望着公司给我养老送终呢。”
“瞧你说的什么话,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个。”国华故意轻掐一下胡丽娘肩上的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