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一次,那人显然有了警惕,捂了有四五分钟才松开。
夏涓涓憋气再厉害,也撑不了五分钟,虽然极力挣扎,但还是被迫吸入了药水,很快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那人喘着粗气,这才忿恨地将脸上蒙着的黑布拿下来,不是许家远还是谁?
他阴狠又充满欲.望地看着昏死过去的夏涓涓,咬牙冷笑道:“呵呵!到头来,你还不是落到我手里,成了我的女人?”
只可惜,他努力了半天,发现刚刚被踢的一下比想象得要严重的多!心里再想,但家伙什愣是不管用!不仅软绵绵的,子孙袋还迅速肿了起来,一碰就痛!
许家远心中开始害怕,这要不快点去看医生,弄不好自己真被废了!**!肉都到嘴边了,却干看吃不了!
他不甘心地看着夏涓涓最终一咬牙,还是起身朝着小树林外走去!
现在先去看医生,以后再找机会吧!
走到一半,又折转回来,恶毒地看着夏涓涓。
然后俯身把夏涓涓身上的棉袄扯破,露出里面贴身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许家远其实有一瞬间是起了杀心的。
但想了想,他托家人找关系,已经贿赂好县城知青办的人员了,自己的回城名额已经定了下来,等过了年就能下发到镇上!
这时要是背上了人命,那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为了个不知检点的村妇?就算他真挺喜欢的,也不值得!
但把他踢得这么重,要他就这么放过夏涓涓,那也不可能!
这个小树林虽说是在路边,但还是挺隐蔽的,就算有人发现了过来救她,看她衣衫不整的,肯定也会联想到她是在这里偷野男人,名声也就毁了!
要是没人来救……现在气温少说也有零下三度了,到了晚上会更冷,被冻死的话……也是她自己运气不好!
许家远狞笑了两声,将绑住夏涓涓手的腰带解下来重新拴自己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地上的脚印他倒是没管,毕竟,有男人的脚印,夏涓涓偷男人的事情才更可信。
许家远火急火燎地回到清水村知青点,然后拿了十块钱就往外跑,其他知青看到,少不得问一句去哪儿,他也不理会。
他是要去其他公社的医生那里。自己公社里,他还是怕这事儿被人发现了!
厉战是下午四点多到县里的,和夏涓涓被袭击的时间差不多。县里部队联络点的同志很热情尽责地想要留他在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