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鸟儿有虫吃,从现场来看,三人并没有跟楚昊一样睡懒觉,早早地便起床离开了。
徐幼薇没有叠棉被情有可原,因为这妞儿在家向来是娇生惯养,哪儿肯主动勤快地帮你叠棉被,被窝里不多给你放几个香喷喷的臭屁就不错了。
柳月梅也没有叠棉被,这不应该呀,这妞儿的性子淳朴胆小,在楚昊面前那是谨小慎微,做什么都是一丝不苟的,跟个小学生似的。
起床叠棉被本是顺手而为的事儿,如今那床大花色的手工缝制棉被,凌乱地鼓起了小山包扔在炕底下。
棉被不叠,褥子铺盖也没卷起来,楚昊目光快速瞥过两人的雪白褥子,在没有发现预想中的斑斑点点时,心里下意识松了口气。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
他嘴里轻吐着气,只是,当楚昊掀开自己的棉被准备起身下地,瞥见身底下那宛若双生并蒂莲的火红莲花瓣时,整个人当场石化,呆若木鸡。
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楚昊双眼发直,直愣愣地盯着那两瓣印记,昨晚发生的荒唐一切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
那不是梦!
是真的,昨晚他竟然带领国足,以一敌二稀里糊涂地击败了燕京大院队和燕京厂花队,球,进了!
那一幕幕画面片段快速回放着,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经过,大抵是昨晚喝得太大了,他的国足球队不小心跟京城两大王牌球队起了口角冲突。
所谓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那京城两大球队是出了名的流氓球队。
他的国足球队一忍再忍,对方非但不知进退,反而咄咄逼人,就是要借着踩他国足的脸扬名立万。
楚昊的国足热血男儿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先是对喷骂战,然后就是以一敌二动起了手,陷入了大混战。
真打起来的时候,楚昊这才发现,京城那两大流氓球队不讲武德,早有预谋。
竟然人手拿着一把修车用的扳手,抬手暴打楚昊的国足,打得那是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楚昊瞧着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抓挠和利齿印子,不少流血结了痂,可见对方何等的凶残。
好在楚里皮的国足身经百战,平日里喝酒抽烟打人样样精通,对付这帮子本地三流球队那是手到擒来,很快便攻守易形。
先是摁着暴揍了一顿京城大院球队,打得对方哭爹喊娘,大口吐血,两条腿都差点叫楚昊弯折了。
随手楚昊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