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白天逐渐缩短,以至于让他产生了错觉。
嗯,绝不是他自以为跑了个大长途,实际上只是从老燕京跑到附近通州去了。
叹了口气,楚昊摸了摸自己的腰,不由感慨再好的发动机,也要适当修整一下,要不然漏油漏得太厉害。
想他楚某人当初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身子骨倍儿棒,下地割麦子比黑娃那厮还猛哩。
可这才来到燕京多久,就沦落到这般田地,不是楚昊身体不抗揍,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大学生普遍面黄肌瘦,手无缚鸡之力。
不像他在老家,大白面馒头稀罕吃不着,可若是想吃什么野味儿,后山林子里随便晃悠一圈,都能逮只野兔子出来。
家在内蒙乡下,什么都能缺,唯独不缺肉吃,哪儿像在燕京上大学,天天喝免费汤,半两多米饭。
再好的棒小伙,也得饿得腿肚子打颤。
对,一定是这样,他不是不行了,而是伙食没跟上,要是顿顿大鱼大肉,他能打十个。
楚昊如此愤愤不平地为自己打着气,自我安慰是美好的,现实依旧摆在眼前。
眼下他只是单线作战,就已经入不敷出了,要是哪儿天实现大团结了,自己岂不是要站着进去,躺着出来了。
历史上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要真是那样,乐子可就大了,楚昊大概是重生者中有且只有一个嗝屁在chuang上的.....
这不是危言耸听,按照他所规划的,迟早有一天会走到那一步,好比唐伯虎点秋香。
唐伯虎之所以点秋香,纯粹是因为家里那几头母老虎太凶了,遭不住!
他寻思着,改天要不找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调理调理,另外,是时候兜里揣着枸杞,嘴里嚼着枸杞,手不离枸杞保温壶了。
带着满心的惆怅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微微恐惧,楚师傅叫了辆人力三轮车,一路来到了苏诗倩的四合院。
自己一整天没找她,依着苏诗倩的性子,估计快爆炸了。
男女在那方面一旦食髓知味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频率都会维持一个很恐怖的数字。
两人每周一次学英语,这对于苏诗倩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折磨了。
要不是考虑到楚昊上大学,她都恨不得整天甜蜜蜜腻歪在楚昊怀里,真正地吃了睡,睡了吃。
楚昊现在其实很累了,跟个老骆驼似的,要是再来根稻草,怕是直接把自己压趴下了。
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