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总行了吧,但凡她苏锦芸在家,我就可着劲儿地在她面前表现,不过,这要表现到啥时候啊,总不能等她这个裁判说ok了,我再停吧,要是依着她苏锦芸的性子,估计心里还会觉得我干得挺好的,没必要喊停......”
楚昊拍拍**起身,微笑道:
“哎,您瞧您这懒劲儿又犯了吧,事儿还没做呢,就开始想着趁早结束了,实话告诉您,您要是打定决心做,那就意味着持久战,您想啊,不能人家苏锦芸同志盯着您的时候,您表现得可勤快了,刚点头同意咱俩的事,您就原形毕露,您信不信,哪怕到时候咱俩领了证,苏锦芸同志都能挥着鸡毛掸子赶着您到民政局把婚离了.....”
“所以说,您要做好长期,可能几个月,可能大半年,甚至好几年表现的准备,不能半途而废了,毕竟事关咱俩的大事,您这边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咱俩的事,恐怕要遥遥无期了.....”
“您也不想以后跟我没名没份儿地在一起吧,要是等到您父母回来了,安排个高门大院子弟介绍相亲,您那时候跟父母自爆,他们虽然喜欢我这个小机灵鬼,可毕竟不像苏锦芸同志看着我长大,他们的心思我可猜不着,反正安排相亲是跑不了的.....”
经过楚昊一番含辛茹苦的劝说,总算把苏诗倩这头倔驴说服了,她垂着脑袋,像只斗败的母鸡,唉声叹气道:
“总感觉我这谈对象怎么那么封建呢,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还要到地主家里给人家当保姆丫鬟,一刻都不得消停,哎,我这到底做了哪门子孽哟,对了,这孽不是你小子做的吗,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你的,我的鸡毛掸子何在.....”
眼瞅着又要鸡飞狗跳了,楚昊果断提出要学英语。
经过一番势均力敌的撞大树,他那刚积少成多的黑墨水,又一次挥洒在了眼前雪腻堪称极品的宣纸上。
忙活完,楚昊躺在炕上,双目无神地望着高悬的房梁横木,叹了口气,喃喃着: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
两人思考了会儿人生,随后各自穿好收拾妥当,出了四合院。
楚昊想起还有些事儿没交代,要去朱老头那边一趟,吩咐苏诗倩先回家,自己晚点回去。
坐着人力三轮车到了朱老头所在的四合院,楚昊刚要进门,大门“吱呀”一声从内推开。
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职业秘书包臀裙的金静,出现在他面前。
她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