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算是给你们度蜜月的资助,新婚快乐。”
“小、叔、叔。”
他嘴角挂着笑,每一个字像是在舌尖认真滚过,吐出的时候有些用力。
阴恻恻的。
岑氏企业遍布,这张卡确实算得上有分量。
但是秦谟又不是拿不出来,相比起来就显得很没诚意了些。
不过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他探手接过。
“勉勉强强吧。”
这场见面会对于岑彧来说仅仅是开始,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几个男人凑到一起,没有女眷在场,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酒瓶。
架势摆的很足。
但说白了,老爷子和秦谟都是被秦诲拉着凑数的。
这场酒局实际上是秦诲和岑彧翁婿之间的较量,更准确说,也算是秦诲单方面对他的为难。
他一杯一杯酒的喝,岑彧也一杯一杯地奉陪。
喝到最后,老爷子年纪大了先回去休息,秦谟也不愿意在这浪费时间,急着回去陪江挽声。
于是,就演变成了秦诲和岑彧各执一方,谁也不说停下。
秦诲其实酒量并不好,但是这次却坚持的很久。
但其实已经是意识涣散。
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不善地对岑彧说:“你这个混小子,我本来挺欣赏你打算跟你结个忘年交,结果你一声不响地把我女儿拐走了。”
“我跟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小时候我和她妈妈因为职业原因天南海北的跑,跟她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小时候都是秦谟照顾她,我们一直,一直都很愧疚。”
他面色酡红,声音含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