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情,更谈不上情分,李溪年不会救,你们也从我这里捞不到一点好处。”
“如果要曝光,悉听尊便。”
“如果没那个胆子,我和你们家,以后没有半点干系,所以不要拿着那些你们不曾给予我的廉价感情对我颐指气使。”
她态度强硬,将自己和江文谦之间勾画出泾渭分明的界限,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然。
她顿了一下,最后字字分明地吐出几个字。
“你们,真的不配。”
江文谦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这么能说会道,又是这么绝情冷漠,与之前大不相同。
他一时间被她的气势震住,眼睛微微睁大,难发一言。
江文谦本来一直觉得自己的女儿能够跟京城秦家扯上关系,自己也能跟着水涨船高,可没想到江挽声竟然想要跟自己划清关系。
他想都没想就要拒绝。
话音刚起,江挽声的手机电话响起。
她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那人说了什么,她脸色骤变,话都没说直接站起身来,吓得江文谦一哆嗦。
正要说什么,江挽声看都没看他一眼,急急忙忙地拿着电话就走,嘴里还问着什么在哪家医院。
他想追也没追上,心里暗自恼恨。
如果这里他疏通不好,回家之后李育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这次他们两个从俞城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一想到回家之后李育淑的样子,他整张脸都阴沉着。
——
江挽声跑着除了咖啡馆,打了辆出租车慌慌张张往医院赶。
打来电话的是秦唯昭,她回老宅去看老爷子,结果老爷子突然捂着心脏喊疼,随即晕厥了过去。
她吓坏了,慌不择路地跟着福伯把老爷子送到时常就医的那家私人医院,然后就开始到处打电话,最后打给了江挽声。
在她心里,江挽声已经是秦家的人了,这件事她也应该知道。
江挽声心脏悬在半空,电话里秦唯昭哭哭啼啼的说不清楚,她越想越害怕,大脑一片混乱,反复确认着秦唯昭刚发来的信息,下了车就直接往医院里跑。
手术室门前,秦诲和宁晚坐在一旁,秦诲双手交握着抵住额头,宁晚靠着他给他安慰。
秦谟站在一旁,身形高大挺拔,冷厉的眉眼看不出情绪,眸子漆黑,五官深邃,但是周身透露出的沉压几乎叫人喘不过来气。
秦唯昭蹲在一旁哭,显然是吓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