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老爷子平复下来,“没事,就是最近着凉了。”
江挽声依旧担心,“要不带您去医院看看吧。”
老爷子拒绝:“哪有那么矫情,家里有家庭医生,不用去医院,没事。”
他把话题转回来,“这也算是我对那个臭小子的弥补,老头子我不逼你现在就接受,你就拿着,只要签字就会立即生效。”
江挽声鼻头突然有些酸涩,她遮掩似的垂下头,再开口声音都带上了些鼻音,“秦谟不会亏待我的,您不用替我打算。”
老爷子开始强势起来,“你就别想我收回了,我秦博延这辈子送出手的东西就没收回来过,你尽管拿着,到时候要是跟秦谟吵架了,你就拿着这个股份跟他对抗!”
江挽声破涕为笑。
她其实明白,老爷子把这个股份转移给她,是想让她觉得有底气,更加放心地和秦谟在一起。
只有两个人所掌握的越发相当,才会最大程度减少怨怼的可能。
老爷子是真心在为她打算,也是真的想让秦谟的余生有人陪伴。
她心头涩的要说不出话,她清浅地笑了一下,“那我就‘不知轻重’地收下您的厚礼了。”
只是签不签字,就先不告诉他了。
总归先让他放心。
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老爷子今天对她推心置腹说得这一番话,真诚却沉重。
老爷子欣慰地点头,把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语调轻快道:“行了,咱们接着下棋。”
江挽声也跟着笑,“好。”
两人又下了一会,江挽声就拿着那份协议,打算先放到秦谟的院子里,等到晚上再跟他说。
推开门,她抬眸,视线顿住。
男人清俊挺拔的身躯正依靠着墙面,眉眼压垂着,情绪寡淡,裹挟着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