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知道,他应当是在极重要的谈判阶段,大概抽不出身来管她。
她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隔绝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放纵自己在今晚被消极的情绪吞噬。
“江挽声。”
静寂无言的夜里,男人的音色掷地有声。
她蓦然抬头,紧闭的门扉外,男人用力的敲击声传来。
几乎是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就扶墙起身,浑噩的大步走到门前,用力拉开。
原本应该在国外谈判桌上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风尘仆仆,呼吸急促,冷厉的黑眸直直望向她,带着浓郁的情感。
江挽声站在门口,痴痴与他相望。
那些一整天积压的委屈,强装的冷静。
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她不管不顾地扑到他的怀里,泪水尽数涌出,声线颤抖,“小叔叔。”
秦谟从来没有体会到心脏疼痛欲裂的感受,像是有无数的钝刀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残忍切割,直至鲜血淋漓。
涌上心头的恐慌几乎将他淹没。
他害怕他的小姑娘即使情绪崩溃也要强装镇定,即使委屈到了极点也要隐忍着躲在暗处偷偷**伤口。
没见到她之前,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心痛的极点。
可当他真真切切的看到她,又觉得那个程度的痛感也不过如此。
他紧紧抱住怀中哭得隐忍的女孩,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小叔叔在这。”
“我家江甜甜受委屈了。”
他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心疼,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的情绪彻底失控。
她哽咽着,一句话断断续续,“我,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了,但我,我控制不住……”
“我知道,我明白,江甜甜已经很厉害了。”他手掌上滑,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后颈。
“他们……不可理喻……”
“嗯,他们不可理喻,小叔叔给我们声声出气。”
她一句句控诉,他一声声轻哄。
江挽声好像终于找到了情绪的出口,那颗漂浮不定的心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
那个为她托底的人来了。
秦谟顺着相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单手托着小姑**臀部走到屋内,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里。
江挽声把头从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