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想离她远点,免得自己看见以后又心生妄想。
他趁着背对着他的男人没注意到他们的动静,赶忙拉着这朋友离开,可朋友眯了眯眼,像是有什么新发现:“卧槽,你看她的脸是不是被人打了!”
他顿住,仔细一看,江挽声对着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时不时露出另一侧的脸颊,上面的红肿刺眼的很。
朋友若有所思,“真没想到啊,平常在学校里谁也追不上的系花傍了个大款,还是有暴力倾向的那种,打成这样还笑着跟人说话呢。你说这何必呢,还不如跟了你。”
他咂咂嘴,“**,滤镜碎了。”
郑问听着朋友的话,五味杂陈的,一方面觉得江挽声现在这样是她咎由自取,一方面却又该死的心疼她自甘堕落。
暗喜又恼怒。
良久,他黑着脸把朋友拉走,“别瞎逼逼,那男的咱俩加起来都惹不起,管好自己的嘴。”
走至半途,他又没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心头突然升起一丝奇异的期待。
她能和秦三爷搅在一起,说明她并不排斥和有钱人进行交易,秦家这种顶尖豪门将来必定是跟能给自己带来助力的世家联姻,等秦三爷玩腻了她,到时候她就不那么值钱了。
是不是,到那时她就愿意回到自己身边?
最近不是说,钟家和秦家走的近吗?
他突然有些高兴。
——
江挽声喝到最后,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清醒和理智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秦谟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和失焦的水眸,随意垂落的大手不动声色地碾了碾指骨,喉间有些痒。
江挽声喝完最后一杯,脑袋一歪,把手中杯子反转,倒了倒,没有酒。
又掂掂酒瓶,也没了。
眉头蹙起,有些不耐烦。
径直站起身来,想要去找酒。
秦谟一直盯着她,在她转身的瞬间,大手一挥捞住她纤细的腰肢,将整个人一转揽到自己的怀里。
江挽声腰间莫名加了一道桎梏,她轻哼出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秦谟从桌上抽了一张餐巾纸,轻柔地擦拭她红润的嘴唇,诱哄道:“我们回家好不好?”
江挽声不太老实,躲着他的手,含混着声音道:“不要,我想喝酒。”
秦谟见缝插针地帮她擦好,扔掉餐巾纸腾出手来抓住她四处乱挥的手腕,“喝太多对身体不好,我们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