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人的格局。
江挽声啧啧称叹。
正想着,一道懒散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吃饭总是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完,他停下给她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散漫地后靠,阒暗的黑眸锁着她,“说说刚才偷笑什么呢?”
江挽声有点受不了他每每这样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的垂眸看人的模样,眼睛上弧线平压,黑眸深邃,闲散的做派好像任你予取予求,有种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感。
她清咳了下,“就是看您说话太不留情面,让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有点有趣。”
“有趣?”他轻缓重复。
“还是觉得解气?”
她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一半一半。”
秦谟轻笑,“江甜甜你还挺厉害的。”
他打完电话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想上前就听见他家小姑娘一句一句地把人噎得恼怒。
她可从来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柿子,绵里藏针,只要没惹到她,她就一副乖软可人没什么脾气的模样,但一旦是让她觉得不适或觉得被冒犯,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反攻。
善良而有锋芒,温和而不失坚定。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是被他听到,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看着我的眼神实在谈不上友善,看似客气的询问里面全都是防备和别有用心,我不喜欢这样人面蛇心的人。”
秦谟凌厉的下颌收了收,点头,“嗯,我也不喜欢。”
得到了认同,她接着说,“除此之外,她误会我跟您亲密的男女关系,这点我也很不喜欢,您对我明明就是对晚辈的爱护,我不想让她就凭我跟您吃饭这件事就往您身上扣帽子,到时候给您惹麻烦。”
秦谟一开始还懒散自若地听她说话,听到那句“晚辈的爱护”后,黑眸中**的那抹清浅笑意凝结成冰,心头又升腾起了熟悉的躁郁,“你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和你是男女朋友?”
她理所当然,“当然呀,您是小叔叔啊,那样说多尴尬啊,您肯定也不会习惯的。”
“是吗。”秦谟面色晦暗,语气意味深长。
“我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挽声动作一顿,诧异抬眸,“啊?”
秦谟觑着她,手上拨弄着右手的蛇头尾戒,冷白修长的手指摸索那艳红的蛇眼,“毕竟你和我,”他顿了片刻,声音缓慢,“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看着秦谟幽邃的黑眸,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