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着急啊。”
江挽声停在原地,夜色朦胧,晚风温热,吹拂过来却把她的心都吹凉了。
周围学生说笑走动,她格格不入地站在一旁,莫名有些凄凉。
她压了压鼻头酸涩,“爸,‘光城’是酒吧,我一个女孩……合适吗。”
多么可笑,许久不来的电话,不是嘘寒问暖,而是让她大晚上去酒吧去关心一个,不务正业的醉鬼。
电话那头,江文谦没了声音,像是突然觉察到了不妥。
但李育淑不肯罢休,“哎呀,声声,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当时你在我们家住着的时候,你们俩不是玩的挺好吗,当初也是看你在京城上大学,我才敢把溪年送过去的呀。”
“这人不能太自私吧,知道你现在在扶华大学,出息了,但当初要不是我们家给你出学费,你也上不了这么好的学啊。”
“行了,别说了。”江文谦低低的呵斥声隐隐约约。
但李育淑护子心切,哪顾得了这些,“你一个人不安全,就叫上舍友什么的啊。就是个顺手的事,你把溪年送到附近的酒店,酒店钱阿姨转给你,不让你吃亏。”
“行了行了,就这样,到时候你给我拍个照片,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啊。”
说完,不由分说地直接挂了电话。
江挽声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声音,讽刺一笑。
她初高中的生活费和高中的学费是江文谦和母亲罗慕颜共同承担,她都记得,现在也在努力打工赚钱,争取奖学金,把这些钱还清,她就能理直气壮地摆脱和这两家的羁绊。
但现在,她还不行。
李溪年不知道跟谁混在一起,她不能带着别人跟她一起冒险。
只能独自前去,但在包里撞了防身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光城”酒吧是一座三层楼造型别致的设计,是年轻人聚集的地方。
装修大胆,艺术色彩浓厚,别具一格。
江挽声到了“光城”,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李育淑发来的包厢号,绕过气氛热烈的迪厅,直奔二楼包厢。
她摸了摸帆布包里的喷雾和甩棍,才把门推开,进去之后也没关门。
乌烟瘴气。
江挽声一进门就被一股浓重的烟味熏得睁不开眼,地上躺了不少空酒瓶和短烟头。
她忍住心中不适,环视四周,在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找到了醉成一滩烂泥的李溪年。
身边还有一群差不多年纪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