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于死地。”
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一個出身尚食局做点心的太妃,能对出身世家的王太后有什么威胁?
萧逸寒鼻腔酸涩,咧开嘴笑着:“我......臣弟告诉你为什么。”
“你知道?”萧靖禹回问。
“皇兄知道的,臣弟未必就不知道。”
萧逸寒喉间笑得嘶哑:
“山西地界一分为二,晋王封地,兵强马壮。可封地皇商八成为王姓宗亲,他们逍遥快活惯了,就盼着来个闲散王爷就藩,养着他们,靠着他们。哪知黄粱一梦,来了个塞王就藩,地被抢了,盐场没了。不但要待在那地方受着窝囊气,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银子养肥了他的兵。王家急啊!”
“王家急了,太后她老人家,怎么能不急?”
他讲了一大段,想到枉死的淳太妃,又忽然哽咽起来。
“皇兄......”萧逸寒难得真情流露,“臣弟的母妃出身卑**,能得父皇垂青,不过是因为她做得月饼入了父皇的口。你若忌惮,大可削了晋王兄和臣弟的藩,夺了兵权,何必动一个柔弱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