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屋舍遮住的同时,面前男人的脸色竟也跟着暗了下来。
可她无暇顾及其他,听到丹巴七部时便更担心迟铮的状况,便忙问:
“王爷这么急着离开刑部,都还没告诉臣妾,迟铮怎么样了?圣上怎的让神机营的人把豫王押走了?还有谢贵妃的龙胎,根本就是那方婆子的香囊害得,也不追究了吗?”
哪知她刚问完,马车就已稳稳停住,萧晏之冷冷丢下一句:“问你三哥!”
转身就下了马车。
“王爷?”
陆挽澜连忙提起裙裾追着下车,刚露出小脑袋,便见一個秋香色的身影雀儿般飞奔到面前:
“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奴婢都要急死了!”
早已等待多时的小喜和梨影,小心翼翼扶着自家姑娘下车。
“你们怎么在这?我不是让你们找明月熙去帮迟铮吗?”陆挽澜边走边问。
“姑娘有所不知,奴婢三人还没出城南门,就看到有人在护城河边上鬼鬼祟祟的!明大哥上前去看才发现,那人竟要把染了大头瘟的尸身扔进护城河里,二话不说便将他捆了送到城南驱疫的官员那儿。正巧见了魏参将的人,就把这个嫌犯交了去,这个功夫恐怕已经到了御前。”
小喜嘴巴利索,手上也不闲着。这一番经过说完,已经整理好陆挽澜的裙摆把人引到燕王府的门口。
见自家姑娘唏嘘一番后,又神神秘秘地问:“要不姑娘猜猜,那投尸的人是谁?”
“你这么问,难道是认识的?”
陆挽澜接过梨影手中的紫铜手炉,对小喜的问题竟是有些好奇。
“本来我们也不能确定!”小喜说着,神情有些得意,“不过,当看到他那半张烧毁的脸,我们就认出来了!”
“方启文?”
听到这儿,陆挽澜脱口而出,而后又重重呼出口气:难怪圣上会将豫王押走,原来是找到了关键证人。
“姑娘真是聪明,这就猜出来了!”
小喜叽叽喳喳接话,迎了姑娘后又东张西望:
“咦?二爷四爷他们呢?怎的没跟姑娘一起回来?几位掌柜和欢宜楼的妈妈现下都在府上,等着二位爷回来主事呢!”
“他们怎么来了?”
陆挽澜这才意识到,几位哥哥进了王恭厂,陆家的生意没有四哥出来掌舵,诸位掌柜定是群龙无首。
再想起今日在刑部听见,运河上还有陆家载着漕粮的船只也受了牵连,便又慨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