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跳了起来:“嗯?打扫?打扫甚么啊?用不用咱们帮忙啊~”
“这......”王毅全大惊,不知如何回话。
好在有王维全适时解围:“哈哈哈~廖老公爷~咱们没说打扫屋社的事儿,现在咱们是要审案子了,审太医陆云归的案子。方才那都是监牢犯人的供词,真假未知,毅全一时心急在二位王爷和廖老公爷面前失礼了,维全在这赔个不是。”
王维全说完,便又深施一礼。
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仿佛那份供词与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一般。
“你说甚么?”
哪知庆国公此时又扯着嗓门儿高喊:
“怎么说话跟个蚊子似的瞎嗡嗡?我现在是眼也花啦~耳朵也背了,你们这些后生就变着法的想糊弄我这把老骨头。”
他说着,便拄着拐棍起身四下张望:“呃......小段儿呢?小段儿,你来说,怎么拾掇合适?”
吏部尚书王维全摸不着头脑,抬头见两位王爷皆是讳莫如深的表情,便又回头看向礼部尚书段临:“段大人,这,看样子只能您来主持这圆审了。”
段临作了一揖,并未多言。
径直走到庆国公身边:“廖老,圣上不是叫您主持圆审?现在是要审御医陆云归的案子,卷宗都过目了,这时辰也差不多了。”
“哦~我想起来了~”庆国公咂摸两下嘴,点头道,“云归这孩子好哇~现在不尿炕了吧?”
“廖老怎么知道哇?早就不尿了。”
段临正顺着庆国公说话,两位王大人也乐不得地听。
可一直静默无声的兵部尚书谢怀彬此时终于坐不住了,他起身施礼后冷冷发言:
“二位王爷,诸位同僚,我等今日放着时疫大事不管而齐聚刑部,为的就是尽快将陆云归这庸医绳之以法。如今案件复杂,人证供词真假难辨,更应该尽快开始圆审,才好对圣上和苦主有所交代。段大人就不要在此时故意东拉西扯了吧!”
“不错。”左都御史高大人看了眼豫王萧逸寒,便也起身附和,“这案子牵连甚广,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再者,看廖老公爷现在这情形,恐怕不适宜主持圆审,不如请段大人回了圣上,让老公爷回去将养。”
“说到不适宜圆审之人,又何尝只有廖老公爷一人?”
兵部尚书谢怀彬适时接过左都御史高大人的话茬,又向前行了一步,向两位王爷施礼时极为恭敬,可语气却甚是强硬:
“二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