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有裨益的!~”
见洪大人点头轻笑,便又看向旁听的陆云礼:“陆大人意下如何?”
却见陆云礼只弯了弯唇角,亦是轻笑着回复:“谢过高大人偏私,本官只负责旁听,贸然插手审案不合规矩,还是由燕王殿下做主吧。”
“哈哈……”高大人尬笑两声,不说话了。
萧晏之适时回复:“不妥。”
“有何不妥?”洪大人探身又问。
“方婆子可说过,有哪些官家夫人买了这东西?”萧晏之说完,目光已从远处一个小人儿的肩头落到簪花婆婆身上。
听此一问,洪大人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这又是什么不相干的问题!
可簪花婆婆不敢隐瞒:“听她说过,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张大人家的姑娘,还有吏部尚书王家的,都是常客。”
“是是是……”花媒婆不忘补充,“听说连平南侯沈家的嫡子,也颇为喜爱。”
管这答案跟案情是否相关,她只知道,只要解了这位燕王殿下的疑惑,自己才好脱身。
而萧晏之也不负众望,竟跟个愣头青一般钻起了牛角尖:“可有人证?”
谷</span>“人、人证?”
簪花婆婆正不知如何回答。
大理寺正卿洪大人轻咳两声提醒:“燕王殿下,咱们现在是在审时疫的案子,您现在问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属不妥呀~”
“唔。”萧晏之眨了眨眼,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挠了挠额角又问,“那陆太医便说说,这些姑娘们用来熏佩衣裳的东西,你为何要给付贵人吃下去?”
“啧......”
洪大人叹了口气。
心想这燕王刚才监审了半天,敢情是审了个寂寞?
不待陆云归回话,忙抢着答:“陆太医说付贵人染了大头瘟,而那香丸中含有生大黄,可攻积导滞、泻火解毒,可贵人自来身子不好,没成想......”
陆云归知他又想提及付贵人因此丧命,正欲辩解,却听萧晏之又打断洪大人。
“那付贵人现在何处?病情如何?”
“......贵人受不住这虎狼药效,撒手人寰了呀。”洪大人面色哀伤。
“不对。”
听燕王又说出这两个字,洪大人只想把手中惊堂木扔在他脸上,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监审。
这不对那不对,这主审的位子干脆让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