帚,冲了出去:“过去看看。”
看着京城的媒婆将定国府东北别院的大门围个水泄不通,巷子口一辆奢华马车上的男子悠哉悠哉地戴上白玉扳指,冷冷开口:
“怎么样?六弟也快到皇兄那了吧?”
“回主子,估摸着再有一刻钟就到了,郑王的京郊别院,也不太远。”
老海说完,见豫王萧逸寒抬了抬手,便也扬臂打了个鞭花,赶车朝城东的京郊别院行去。
虽说去郑王别院的这条小路泥泞坎坷,向来鲜有行人。
可今日,看着不断有人从各处官署出来策马与自己同行,萧逸寒非但不感寂寞,竟觉得这些匆忙奏报的官员有趣的紧。
“皇兄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本王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老海嘴角噙笑:“主子这样说,怕是心里早有盘算了。”
“你呀~!粗人一个,偏要学那比干,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萧逸寒指着老海无奈摇头。
林风忽地掀起帷幔,竟见一官员骑了头驴从面前经过,萧逸寒更是禁不住逗,开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是有趣!有趣!”
通往郑王京郊别院的小路上,笑声不断。可这目的地的主人,此时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看着数位文臣武将在自己这巴掌大的小院里进进出出,内监宫女东跑西颠,直把那刚培了土的几垄田地踩得不成样子,郑王萧蛰恩敢怒不敢言。
再看那流水般送进小木屋的珍馐美味,怎么端进去又怎么端出来。
御膳房的人满脸愁得慌,却只有内监总管刘元海笑眯眯地走到自己跟前,萧蛰恩挪了挪两条粗腿,吧唧了一下嘴问道:
“咋的了刘公公?皇兄他还吃不进去饭呐?这可咋整?”
“哦吼吼吼~”刘元海摇头,“圣上只留了一碗白粥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