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才撂下笔,便起身问:“那个大头瘟的病患呢?带我去看看。”
“在后堂的厢房。”
“你们不用跟着。”
陆云归背着药箱只身前往,来到病患跟前见了样貌,便确诊是大头瘟。
搭了脖颈又切脉后,一颗心未等悬起便落了地。
这姑娘吃了自己开的药方病,情稍有稳定。只是药方里的几味药材,是他根据谢贵妃病情酌情增减的,对于她这种轻症患者来说,药性过猛。
他将榻上姑**手放回锦被中,便转身开方。
不知是吃了药还是怎的,榻上姑娘轻启肿着的眼皮,就看见熟悉的一抹蓝色从身边远去,陆云归的身影在镜儿眼中再熟悉不过,可她用尽全力也只是动了动唇唤了一声:
“陆太医,你来了......”
陆云归闻声转身,却见榻上的病患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可他听得清楚,她方才分明叫自己陆太医。
这人是宫里的?
只是,此时这姑娘面目全非,又昏迷不醒,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便背着药箱出门,一边将药方交给其余官员,一边安排防疫事宜:“这大头瘟传染性确实很强,可只要不与病患同寝同食,多开窗通风,随时以巾遮面也没那么容易染上,万万不要恐慌。”
有了这位太医的宽慰,那些看着姚把总拉去半条命,生怕中招也要吃那虎狼药的众位官员,也放下心来。
尽完自己的职责,陆云归用过早膳,三司会审的时辰也快到了。
这方刑部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城西的定国府东北别院却是乱成了一团。
陆云昭大早上春梦做了一半,裤子还没脱呢,就小厮叫醒。
“四爷!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