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前两天忘了给你。”
可陆挽澜看得出,这耳环上的红宝石和羊脂美玉都是顶尖的货色,掐丝镶金的手艺更是精细得很,绝非一般的能工巧匠所做。哪家金楼的老板会这么大方,买几颗珍珠就送这么贵重的首饰?
死鸭子嘴硬的很。
就是不肯承认是他专门重金买来,送给自己的。
她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便笑出一个甜甜的酒窝,手中轻展密函去看上头的字:
“三哥信上说,付贵人许是染上了大头瘟,谢贵妃很可能被染,可宫中之人秘不禀报,只怕有蔓延趋势,他已命人……”
却没看见萧晏之轻柔地**着耳环,眼中泛出丝丝纠结的情绪。
她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九岁那年的九月初二,父皇为当时还是皇后的王太后祝寿,定国公陆老将军陆冠池携妻白素问入宫觐见。
席间说起陆夫人已有孕数月,父皇龙颜大悦,说当年打江山时明明约定好了婚事,不想陆爱卿竟是一连得了六子,原本以为这婚事告吹,却不想终于又有了盼头。
干脆先把圣旨下了,说不定有龙气护佑,此胎就是女儿了!
几日后萧晏之收到圣旨,若陆家此胎为男婴则与自己义结金兰,长大后入宫伴读左右;若为女婴则与其结为夫妇…
所以今天,九月初六,便是自己与她的定亲之日。
也是这一日,自己捧着圣旨,在大殿之上摸着陆家婶母的小腹,偷偷祈祷她能诞下一位掌上明珠。
不过,还是一个九岁孩童的萧晏之从没想过,自己愿望成真的那天,陆家婶母却是九死一生。
那日春宴,草长莺飞,他跟着几位兄长和陆家大郎陆云烈去鲤池喂鱼,无意间走到一个凉亭看到陆家婶母,她笑着招呼自己去吃点心。可进了亭子,自己却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撞倒了有孕在身的陆家婶母。
他看见倒在石阶上的陆家婶母,脚边流了很多血,急忙哭着道歉:
“陆婶母,陆婶母,你怎么样!晏儿不是故意的,晏儿不是故意…呜呜呜…”
“嘘…”陆家婶母抖着没有血色的嘴唇,让自己不要出声,“不是你,婶母知道不是你,不要道歉、亦不要、自责…&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