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道什么才是为她好。”
陆云礼看着橘色柔光之下的陆挽澜,身子纤细又虚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浊重的呼吸声更似沉重的枷锁般,紧紧攥着他的心房:
“不似王爷,言行相悖、心口不一。”
“本王何时言行相悖?”
陆云礼又取了冷帕为陆挽澜擦拭脸颊,不疾不徐回问:“王爷前几日,不是还让我家小妹生火做饭?浆洗寝衣?”
萧晏之哑然,此话他无可辩驳。
那本是因为被这小人儿冷落,又不知如何表明心迹的无奈之举……
“再往前,中秋月夜、朱雀桥头,王爷身后高手如云,却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被死士刺伤,那凶手是何来历,想必王爷也没查出。”陆云礼话语虽慢条斯理,可眸中已泛出冷芒,“不知是王爷查不出,还是不想查?”
“他是豫王的人,可现如今死无对证。”萧晏之刚解释完,便又觉得苍白无力。
陆云礼说的,也是事实。
可似乎无论他答与不答,陆云礼总能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起豫王,那诗会不是王爷让我家小妹去的?”
句句都是绵里藏针,直戳要害,萧晏之无言以对。
“你将人带去,却又没保护好她,生生让她卷入咸布的案子里,也是为她好?”
萧晏之心中无奈:咸布的案子,哪里是自己让她卷进来?
而说到诗会,他又想起那首《青玉案》惹出的麻烦,便也理直气壮起来:“那陆大人传回来的情诗,成了豫王诬陷陆家与本王谋逆的铁证,又该如何作解?”
“什么铁证?”
陆云礼听到这里,霍得起身。
“陆大人既写得出,又何必故作茫然?”萧晏之宽袖一敛,随之将神色收拢,不想再啰嗦下去,“本王要为王妃沐浴,陆大人虽为兄长,可也要顾及礼法回避才是!”
“咳、咳!”
榻上小人适时的轻咳,让两人皆安静下来。
再看她樱唇一张一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