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
“铁项圈?”姚松鸣眼中炸出冷芒,顺势望去。
那些身着浓彩锦衣的丹巴侍女,皆是满头小辫,头上佩戴珠串,样貌似乎颇为眼熟。
只是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却分外惹眼,因为只有她的脖子上带着一个银色项圈。
那项圈的寒光,在阳光下有些刺目,而上头繁复精致的花纹,与他在极乐神殿办案时捡到的一模一样。
姚松鸣后来把那块玄铁残片交给了姚廷安,他本以为父亲会将此物,交到顺天府或者其他的审理官员手中,但是父亲并没有这么做。
凶手竟然是她!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瞬间让姚松鸣警觉起来。
他在紫檀矮几下头,淡定得握了握姚水月的手:
“今**就在我身边,不可离我半步。”
“嗯,我知……”
“哎呀~!不好!!”
未等姚水月话音逸出,球场中间忽地传来一声小内监的惊叫。
接着就是一匹发了性的大宛烈马,踢翻围栏冲向丹巴七部进献的寿礼。
钢铁一般的马蹄,不断践踏着华美的地毯,踩烂银器和骨雕。几个守卫上前拼命制止却无济于事,反倒惹得这马儿刨蹄嘶鸣,扬起阵阵尘土和杂草。
吓得身边的内监,连忙缩了脖子躲闪。
只有几个离得远的文臣,跳脚开骂:“我看这丹巴七部进献烈马是假,想要闹事才是真啊!”
“是啊!这哪有一个使臣朝贺该有的样子!”
乌伦格世子平白被这样冤枉,脸上有些不悦。
正欲叫人来制住这烈马,却见身旁的妹妹珑格郡主,忽地从寿礼中抽出一柄错银镶红的**。
眼神凌厉地看着那些大周官员,吓得他们登时退了两步,大喝道:“你!你要干什么!!”
哪知这身着雪白马步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郡主,对着上首的萧靖禹就轻蔑道:
“丹巴七部从不养没用的人,更不会送不听话的马!”
说完,便抬手向马脖子刺去。
看着她扬起刀刃,接下来的血腥场面可以想见,在场骄矜的贵女纷纷尖叫着闭上双眼。
其余官员呼喊着阻拦,却根本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郡主在圣上面前,杀死一匹烈马!
眼见这刀尖就要刺下,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个茶盏盖子,“当”地一声,打落那银色**。
一抹朱红身影随即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