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说,天性改不得,功名可挣得。”
萧晏之抬眸,淡淡吐出几个字:“知道了。”
换上寝衣后,又冷冷问道:“那她现在何处?”
“她?”
唐风一脸疑惑,旋即便明白过来,嘿嘿一笑:
“王爷您是问王妃吗?王妃她早就差人禀报,说她今天在娘家过夜不回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您吗?”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
萧晏之已用掌风震开书房门扉,不待唐风反应过来,人已经冲了出去。
很好。
才放出去几个时辰,就惹出这么多麻烦。
在娘家过夜,都不来亲自知会本王!
当真以为本王奈何不了她!
“王爷!王爷外头雨大!”
唐风见状,连忙撑了油纸伞跟在后头,见自家王爷眉目骤冷,心中寒气直冒:
难怪王爷不知道,这架势,谁敢跟王爷说啊?
吃完宵夜又睡不着的陆挽澜,听完迟铮和小喜的汇报后,让几个丫头先去用膳。便开始对几位哥哥唠唠叨叨。
“二哥,你以后说话做事,别再给人落下话柄了,先安心养伤。”
陆云帆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点头,小妹说什么都是对的。
“四哥,六哥入国子监的事儿你多盯着,实在不行就先捐了银子进去。”陆挽澜想了想又说,“那棉绢的事儿咱们知道内幕先不要轻举妄动,需要看看官府的动静。”
陆云昭找了个札记,一一记下。
“还有,太后寿宴上陆家的寿礼必要安排妥当,天福楼不能侍奉宴饮,可咱们定国府万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去。”
“恩恩,放心吧小妹。”陆云昭点点头。
“再说那王家的王贵全,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若要挑事,你尽管推在安阑身上。”
可陆云昭还是有些担忧:
“若是贾达方供出安阑是丹巴七部的人,陆家岂不是与丹巴七部有了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