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这么点破事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总想显摆一下。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见太后维持着似笑非笑的高贵姿态,淑太妃便又似乎想到什么一般,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淳太妃月饼倒是做得极好,还不是没落得个好下场?”
一听到这个称谓,太后的脸上明显泛出一丝不悦,眼中刀风凛凛又无声消逝:
“就凭她?也想效仿哀家?这样的下场已是最大恩典!”
此话说完,殿中空气顿时仿若凝固,在场众人忽而感到窒息一般的压力。
殿内氛围剑拔弩张,却不想殿外又有人到访。
宁公公累了半天,此时正倚门眯着眼眺望须臾,可待看清来人模样忽而浑身紧绷,谄笑着屈膝行礼:
“老奴见过王爷。”
萧晏之轻轻颔首示意他起来,又端正着身形,低沉的嗓音自喉间逸出:“本王前来给太后娘娘请安。”
“这……”
宁公公正在犯难,殿内的对话却传了出来,一字不漏地进了萧晏之耳朵里。
“一张月饼里的字条而已,太后还真是草木皆兵。”淑太妃吐字清晰,似是切金断玉,“妹妹还真是害怕,若我晏儿没有交出封地,会不会也如晋王一般,因为一块月饼,被扣上谋逆的罪名!”
“放肆!”
太后重重拍案,将方几上的青花瓷盘扫落在地,众嫔妃纷纷伏身跪地不敢说话,只听瓷片碎落之声在殿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