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中挤出滴落,汇成一汪浅滩。被锦靴踩过,溅起几朵水花。
陆挽澜只觉周身的空气骤然冷却,可萧晏之的胸膛却越发滚烫。
随着他脚步飞速挪动,大腿上的擦伤又传来痛楚,不由得让她哼唧一声“唔,好疼。”
怀抱忽地剧烈起伏一下,接着头顶便传来一声低喘:
“疼、就上药!”
穿过回廊,便来到卧房。
听到熟悉的踹门声后,两人便在千里镜的注视下,走进了卧房。
将这放肆的小人儿扔**榻,松散的锦袍不待掀开,便被她随意抬腿嵌出一片月光。
萧晏之阴沉着脸将锦被盖在她身上,忽地转身去了外间,不久便又回来,手上除了锦帕,还有那装着药膏的翠绿瓷瓶。
“王爷要给臣妾上药吗?”陆挽澜闻到一股清爽的药香,又故作懵懂闻到,“那臣妾,是不是要把腿分开?”
说完,便将玉足从锦被的一角缓缓伸出,正试探着想要攀上面前男人的肩膀。
“陆挽澜!”萧晏之额角青筋猛地跳起,胸膛起起伏伏,真相把这女人包起来扔出去!
却见这小人儿似是得逞了一般,又锁紧被子里,笑盈盈地嗤笑起来。
他真不明白,这女人的脑子里除了撩拨自己,还在想些什么!
一张脸此时已经结了冰碴:“你到底上不上药!”
“当然要上药。好了好了~臣妾不闹了。”她神态淡然,又老老实实地躺好,可一想到这个男人就要给自己在那里上药,两片红云便又飞上了双颊。
萧晏之将锦帕慢慢伸入被子,正欲帮她擦拭干净水渍,却又听这小人儿尖叫一声:
“啊!疼~~”
他霍地抽出手来:“陆挽澜,本王还没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