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咬了咬牙:
“王爷早啊。”
“母妃做了一些点心,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萧晏之没有理会她多变的情绪,夹了一块白玉莲子糕放在陆挽澜面前瓷碟上,见她没有动箸,又舀了一碗清粥放在她面前。
陆挽澜听他过来,原本没什么胃口。可一闻到香味儿,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
转念又一想,气死事小,饿死事大!
不吃饱喝足,怎么跟他斗?
叹了口气,便默默吃了起来。
见她饭量不减,萧晏之便放下心来:“这两天本王不在王府,王妃就老老实实呆着,哪儿都不许去。”
“喔。”
陆挽澜看都没看他一眼,吸溜吸溜得喝粥,表面答应着,心思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难怪穿的跟二哥似的,搞了半天是要出门。
“昨晚京城四处都有丹巴七部的人出没,陆家影卫和王府的死士,多数都被引了出去,才会让他们趁机溜进王府,他们也许是冲着狼王骨刀来的,也许还有别的目的。咸布的事,王妃就不要插手了。”
萧晏之见这小人儿一声不吭,便猜到她定是因为昨夜的事,还在生自己的气。
可他又能好过到哪儿去?自作自受地点了一身的火,却没办法让她来灭,真真是受了好大的折磨。
舀了两下清粥,半点胃口也没有,他默默起身:“你慢慢吃。”
说完,便转身离去。
萧晏之前脚刚踏出王府大门,后脚便有数个影卫跟了上去。
迟铮敲了敲门进来回话:“王爷朝京郊去了。”
“恩,先盯着,咱们过两天再去凑个热闹。”陆挽澜擦了擦嘴巴,进了里间。
走到床榻前,一头栽倒……
接下来的几日,陆挽澜乐得清闲,咸布的线索也找的差不多了,只待自己养好了伤,审一审那方启文,再做商议。
现在整个京城的水正浑着,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搅动时局,惹得天翻地覆,她才不会**似的去趟这浑水。
而二哥陆云帆和六哥陆云策又都挂了彩,天天窝在床榻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半点委屈都不肯受。这二哥一受伤,老四陆云昭就开始为陆家的生意多方奔走,一看到那欢宜楼的烂账,气的都要将头发拔光。
赶情自己经手的产业,赚了的银子,都被这个浪荡公子给消遣了!
五哥陆云归更是穿梭于宫里、燕王府和定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