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怎么做便是。”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
“好。”陆挽澜将骨刀推了推,嘴边亦是从容不迫的笑容,“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是。”
迟铮说完,不再推辞,收起狼王骨刀,便退出房门。
正在这档口,小喜已按照五爷陆云归的嘱咐,煎好了药端进来:
“姑娘,这是五爷吩咐下,一定要喝的。”
见陆挽澜看了药碗就要装睡,小喜连忙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挑着柳眉笑道:
“五爷说了,姑娘落水又受了皮外伤,半夜恐会发热,若是不想手臂流脓,就最好喝了!”
知道这话没用,便又道:
“五爷还说了,若姑娘早一天好,他就早一天带你去审方启文。若不听话,就随他死在一旁,还省了救他的银子~”
差点忘了,那个关键的人物还在几个哥哥手里,自己若是不喝药,他们定会说到做到。
“……行吧。”
威逼利诱之下,陆挽澜终于妥协,让小喜直接把药碗端到跟前,“咕咚咕咚”仰头干了。
“好苦啊~~”
陆挽澜从来没喝过这么苦的药汁,简直苦到骨子里去了,让她直想撞墙。
小喜急忙将一颗糖渍红果塞进她嘴里,酸甜可口的味道,顿时让口腔苦涩稍稍有了缓解。
洗漱后,小喜又捧来了几床软被,直接把陆挽澜裹成个粽子。
不用说,这定是五哥陆云归的主意。
药效随即发作,被中小人儿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挽澜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汗珠亦是如瀑一般,不断从周身毛孔中冒出。
她困得睁不开眼睛,神智却在半梦半醒之际恍惚起来,想起那日醉酒,梦中薄荷味的冰淇淋,便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她随意找了一片软塌,将脑袋贴了上去,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好过许多。
直到这软塌也被她体温烤热,便不得不喊了一声:
“小喜?”
嘴唇越发干裂,声音也似猫儿一般,许是太轻,无人应答。
还是自己去倒杯水吧。
陆挽澜撑着胳膊,艰难地扯下身上软被,秋夜的凉意瞬间袭来。满是汗迹的寝衣染了风,让她冷得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欲下床,谁知床尾处的几叠软被已在她熟睡之时,纠结在一起,一下子便将她玉足缠住,眼看着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