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门出现的纤弱身影,正是那日客云来中,被陆云帆极近羞辱的象姑,方启文。
只见他鬼鬼祟祟,驾着一辆不知是装了什么的马车,向城南而去。
听那车辙滚动之声渐行渐远,二人四目相对,惊讶万分。
“这个象姑,竟是豫王的人?”
陆云帆随后打了个响指,隐藏暗处的陆家影卫,便乘风跟了过去。
王府的后门,一直伺机而动,而湖心亭上亦是人心惶惶。
见到陆挽澜誓要将赌约履行到底,在场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毕竟连豫王殿下都没有异议,自己就算再看不上燕王妃这种咄咄逼人的做派,也只能袖手旁观。
如果这次多管闲事,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头上?
再说这个谢盈盈,仗着她谢家在圣上跟前颇有地位,平日里没少给自己使绊子,现在好容易有个人教训她,看热闹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帮她说情?
见她求助的眼神一扫过来,便急忙拿起团扇手帕捂住脸颊,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丢人的又不是自己。
谢盈盈此时不敢相信,这些成日里对谢家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之人,在她有了危难的时候,竟然坐视不理。
一张脸瞬间气得涨成了猪肝色,瞪着那些胆小的贵女恨恨说道:
“好哇!你们这些个吃里扒外的!赶情本姑娘平日里的好吃好喝,都是喂了狗了!”
她越发张牙舞爪起来,见陆挽澜一步一步靠近,五指张开形似妖魔一般,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竟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饶是这样,却还是没说出半句求饶的话来:
“陆挽澜!你别太过分!这京城谁不知道,你就会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父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父亲可是当朝太傅!连圣上都要看他的脸色,你不要太嚣张!”
听到这话,陆挽澜面色平静无波,扬着樱唇轻描淡写地说道:
“谢四姑娘,咱们刚不是讲好了,愿赌服输,怎么变成我欺负弱小?”
“那、那你也应该先打他们!”谢盈盈强忍着眼泪,抬手指向薄纱对面两个局促的身影,“他们也参与了,你怎么就冲着我一个人来!”
是啊,倒是把他们两个忘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陆挽澜弯了弯粉唇,懒懒地问道。
薄纱对面的李傲棠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