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说?”
“对子反了,一般不会有人在意,偏是那有些心思的人才会明白。”陆挽澜压低了声音道,“这茶和酒不在它应该待得地方,你道是要为何?”
“……”陆云策听得云里雾里,眼神更加迷茫起来。
“大周官吏不可宿**,可没说不可宿象姑,所以这雅间里,怕是藏龙卧虎。”
陆云策听到这话,心里莫名想到了个答案,忽地惊呼:“你是说……”
没等说出口,嘴巴便被陆挽澜用手捂住。
与此同时,对面的天字一号间,发出一声烦躁的哈欠声。
须臾间,只见一个身着红色缂丝华服的身影,踩着慵懒的步伐,出现在围栏之前。
陆云帆冷哼一声,对方才那人的提议似乎颇为不满:
“你谁啊?想跟爷一起玩,玩的起吗?”
陆云帆垂着眼皮,将两只胳膊便随意撑在围栏上,一脸不屑说道:
“你们那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爷不稀罕,今儿就是想捧这位方公子的场。”
说完,挥了挥折扇,看着那台下的象姑,对身后的侍从说道:“告诉他,继续。”
“请方公子握炭……”
“玄字三号间,出银两千两,请方公子下去休息!”
未等这边说完,竟听方才那雅间中霍地传出一声高唱。
两千两!
整个茶楼顿时又炸开了锅。
“那玄字三号间的人,到底什么来头!”
“花两千两让一个象姑,下去休息?老子我也想当象姑了。”
“你这身子行嘛!哈哈哈!”
对于众位看客来讲,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茶楼里,能有人为一个象姑花这么大的手笔,那是闻所未闻!
那陆云策则大跌眼镜:“旁边这人疯了吧!两千两!”
“哼。”陆挽澜挑了挑嘴角,心里旋即明白过来。
本还纳闷国库的银子都哪去了,赶情是在这些人手里,用来逍遥快活了。
两千两,可是天福楼一个月的收入。
自己昨日许了太后二十万两,也是咬着牙算计了多时,才敢说了这么个数。
二哥啊二哥,你可千万不能跟旁人一般,激动起来便挥金如土,妹妹我可不想诈捐啊。
正在担忧之时,却听旁边雅间的人开口说话:“怎么样,陆二爷?现在能带在下一起玩了吗?”
对面的陆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