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难怪你不要他呢。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天亮后我和李瑶学姐陪你去跟那人说清楚。他要是还不知收敛,我们就报警把他抓起来。’
我见她听了我的话后重新躺回被窝,以为她那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于是也安心地躺下去接着睡。
哪曾想,那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
听得入了神的三人同时一惊,“怎么?出了什么事?”
女人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又任由陆凌云给她斟满,“我早上醒来,就发现她的被窝里没有人,而且都不用伸手摸,就能感觉到她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因为担心她那个装神弄鬼的追求者对她不利,我也赶紧爬了起来。
我那个时候真的是一根筋,直到那会儿还没意识到,就算是她的追求者装神弄鬼,那又是怎么做到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听见的?
我穿好衣服下去找了一大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于是我到处问有没有人见过她,最后不知是谁提醒了我一句,她的背包还在房间里吗?我们这才发现,她的背包也不见了。于是我们立刻兵分两路,一路由卓嘎的爸爸带队进山找,一路则等警察来。
做为当晚跟学姐同屋,也是最后两个看到学姐的人,我和李瑶学姐被留下来等警察,直到那时我们才知道,我们成了大家心目中最大的怀疑对象。
警察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被警察带了回去。
然后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讲述当晚发生的一切。一遍,又一遍……重复到我们自己都快疯了……都要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睡梦里做了什么不利于学姐的事……
现在想来,也幸亏喜爱登山的我们,意志力比常人强一些,这才总算撑过了那噩梦般的48小时。”
说到这儿,她喝了口酒润润喉咙。
神色黯然,“我们出来后才知道,他们其实在我们被警察带走的当天下午就已经找到了学姐......
她,死了,没有外伤......其实之所以把我们放出来,并不是相信了我们说的那些,主要是因为当时有很多人作证,找到学姐时,学姐身后只有一串脚印,学姐看上去就好像是走着走着,走累了,撑不住倒下去,便再也没有起来。
至于学姐为什么会一个人背着包进山,没人知道。后来她父母还从省里请了法医专家为学姐做了尸体解剖,也什么都没发现,倒是警察发现学姐,学姐,”
龚梓和陆凌云不明所以地看着女人突然吞吞吐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