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按照律法处置。”
古县令踢了踢隔壁的南林县马县令的腿,让他出来说两句。
这个姓**,坐这里这么久了没说一句话,他们都阵亡了,还打算龟缩到底?
马县令无法,斟酌着开口:“林大人,是不是再宽限些时日?”
“怎么,加起来都宽限了一个月了,你们还筹集不到赋税?那先头给你们的半个月时间你们做什么去了?还是根本就把本官的话当做耳旁风?”
林冉都快被这几个县令气死了,她的府衙干净的连只老鼠都看不见,这一群人欠钱不还还有脸了。
还是她脾气太好了,太给他们脸了!
“再有,你们几个县欠了几年的赋税了,本大人不催你们还,你们就真的不准备还?”
娄县令:“大人,您大人有大量......”
林冉瞪眼:“本大人没有大量,我府衙的人都快饿死了,俸禄都快发不出来了,你们一个个倒是吃的膘肥体壮。”
众·膘肥体壮·县太爷们:“......”
默默地各自看了一眼,也没有很壮吧。
大家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岭南府县令了,各自一个眼神就知道在想什么。
只一瞬间,他们决定哭穷到底。
一个哭今年百姓们都卖田地,无人耕种,只怕今年的赋税更难收起,他们得存粮云云。
一个哭他们县可耕种的田地少......
还有人哭今年年景不好,几个月没下雨了,今年的粮食产量估计更低,为了预防旱灾他县衙要提前做准备。
......
反正,就是各有各的借口。
林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哭穷。
耿乐火同样冷脸听着这一群人死皮赖脸欠钱不还。
贺文滨看着正在哭穷的娄县令,忽然笑了:“听闻娄县令前几日才又抬了第五房小妾?
听闻正是当地一个大地主家的姑娘?
据说,娄县令你给那小妾下的聘足有十台?
啧啧啧......这可不像没钱的样子哟。”
林冉正喝着水,差点没喷出来。
贺文滨一口一个听闻据说,把娄县令听闻据说的脸都绿了。
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上上下下打量着娄县令。
“娄县令,你年纪也不小了吧?五房小妾......你可真是会享受呢。”
娄县令此人长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