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公一听丰帝这话,心中暗喜面上不显。
一本正经道:“陛下,西洲国兵马强壮,且西洲国的几员大将威猛之名远扬。
蔡景胜蔡将军曾与西洲国几位将军交过手,有对战经验,不若将此任务交给他。”
众人闻言,面上表情各不相同。
威远侯只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面上还是平日里的表情,眼皮都未动一下,不反对也不赞同,叫人看不懂他的心思。
后面的一些将军面带急色,不过威远侯没有动静,也强力按捺住自己。
赵侯爷站出来反对:“陛下,蔡景胜当年与西洲国的皮予将军对战,中了敌方的计谋,若不是周小将军及时发现带兵前往支援,当年那一站我们大丰估计要全军覆灭!”
沈国公说的好听,什么有对战经验,被人摁着脑袋打的经验吧!
沈国公面色铁青:“那依赵侯爷所言,谁可胜任?”
赵侯爷不理他,叉手行礼:“陛下,老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丰帝还没说话,沈国公就先嘲讽了一波:“赵侯爷还以为自己年轻气盛?且不说你老胳膊老腿儿,你自己想想你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了?
你去带兵打仗?
不若说是兵带你打仗吧?呵——”
说完不给赵侯爷反驳的机会,继续嘲讽他:“也不对,赵侯爷自是年轻,不然那小妾也不会一个一个往后院抬。”
“你——”赵侯爷面色铁青了又红,红了又铁青,一张老脸上挂不住,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连后院私事都拿到这重要议事上讲,胡尚书只觉得沈国公为了在西北安插自己的人,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给赵家留。
丰帝烦了这两个货,直接抄起桌上的折子就往两个人身上扔,这才让两个人住嘴。
丰帝紧促着眉头,看向胡尚书:“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兵马已动,你们的粮草得跟上。”
丰帝此时此刻非常有良心的认为,不能把所有压力都放在屯田司。
礼部尚书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陛下,以如今的大丰来看,不宜再次打仗。”
丰帝瞪眼:“不是朕要打,是西洲国打进来了!不打回去,让西洲国那个老货来笑话朕吗?”
当然,这不是笑不笑的问题,如果直接投降了,那么大丰就要割地赔款。
到时候里子面子都没了。
算来算去,丰帝还是觉得跟他们打,他们还是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