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急促,只敢强自压下心中的激动放松呼吸。
侍卫咬了咬牙,抡起锤子用力的砸向那城墙,那城墙还是完好无损地立在那里。
“嚯——”
“嗬——”
“嘶——有点东西啊。”
许尚书连忙上前几步仔细地看那‘纹丝不动’的城墙,颤着声音道:“继续,继续!”
工部围着那块城墙和那些水泥砖,忙了一上午。
许尚书强忍着心里的激动,盘算着丰帝的午睡时间,这才带上那一袋沉死人的东西进宫去见丰帝。
求见丰帝。
丰帝小憩了一会儿,听到李福说许尚书来了还有些发愣:“你说谁来了?”
李福:“回陛下,是工部的许尚书,已经在外候了大半个时辰了。”
许尚书等不及,丰帝刚睡下,他就来了。
当然,他也不敢催丰帝,怕被丰帝打。
丰帝这几日正烦着呢,看谁都烦。
得知许尚书求见,直接不见。
李福道:“陛下,奴才听闻工部近日收到了西北来的信。”
丰帝正端着一杯茶喝,闻言喝茶的动作一顿:“西北来的?那就见见吧。”
许尚书喜形于色,那上翘的嘴角差点没闪瞎丰帝的眼。
丰帝:“.......许爱卿可有要事?”
许尚书:“陛下,臣有要事要奏。”
许尚书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林冉送过来的折子:“陛下,这是西北屯田司郎中林冉传回来的折子,请陛下过目。”
丰帝看了李福一眼,李福接过折子上呈给丰帝。
丰帝放下手中的笔,翻开林冉的折子细看。
入目还是那一手清秀的小楷,和主人的行事作风大相庭径。
折子一贯的‘林冉风’,没有多余的废话,直达主题,最后面是水泥的配方以及生产方法。
最后的最后,才是吹的彩虹屁。
丰帝收起漫不经心,又细细地看了两遍,“可试验过了?”
“回禀陛下,已试验过了,正如林郎中所言,硬如岩石!”许尚书高兴地说。
喜形于色,完全忘记了在皇帝面前需要仪表端庄。
起居郎看了许尚书一眼又一眼,十分好奇那份折子上写的内容。
毕竟,他做起居郎多年,从未见过许尚书这般。
“好!”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