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筒**兮兮道:哇哦~~~周世子的脸好黑哦~~~】
只见屋里正中间摆放了一张大桌,桌上现在还未上菜。
左侧靠窗户一边,端坐着五个乐姬,手中拿着乐器,有琴、瑟、鼓、箫、琵琶。
右侧嘛,坐了三个翩翩少年郎,唇红齿白,文质彬彬,温润如玉。
进来之前大概是在作画写诗,每位身前各摆一桌,桌上放着的纸上墨迹还未干,在烛光印照下泛着油光。
林冉背着手,笑得很是灿烂:“赵大人真是…好雅兴。”玩得真花啊。
林冉意有所指,心里亦是感慨连连。
没想到赵同知居然是这样的赵同知,实在是令她没想到。
赵同知笑得很是勉强,那个煞神身上的煞气都快化成实质灭杀他了。
他疯狂地扇着羽扇,试图用羽扇把额头上的冷汗吹干。
赵同知:“酒菜还未上来,据闻林大人在京城时喜作画吟诗又文采斐然,不若赏析一二?”
赵同知将林冉引到右侧的桌案前,“这三位是安北府顶顶有名的学子,都是才名在外,林大人您瞧瞧。”
那名学子很是有眼色,小心地将自己刚作的诗展示于林冉眼前。
正想说点什么,一个高大的身躯挡上前来。
林冉被一片阴影遮住,心中好笑。
伸手戳了戳他腰间的软肉:“拿来看看。”
周允琛沉沉地看了眼那名学子,伸手抽出那张纸看了眼,是一首赞美女子隐表爱意的诗。
周允琛眸光幽沉,毫不留情地点评:“侧词艳曲,过于轻挑,才子之名有名无实。”
然后看了眼林冉:“小学鸡的水平罢了,不值当看。”
林冉瞟了眼那名学子白了红红了白的脸以及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略略点头。
赵同知心里恨不得掐死周允琛,表面还要装作很赞同地点头:“这幅画作的不错。”
周允琛只轻飘飘瞥了一眼:“线条粗糙,用色不够鲜明,毫无层次感,意境也不优美......”
简而言之,一无是处。
林冉简直要喷笑出来,这人真是够了。
赵同知要去拿最后一个学子的作品,只见那学子陡然一惊,连忙作揖:“学生才疏学浅,赐墙及肩,才薄智浅,实在不敢在各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他可不想如那两位一样被批判得一无是处。
他有自知之明,也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