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所有在营将士才集合好。
只不说林义和周允琛等人的脸色。
就是吴将军的脸色已是铁青,铁青中泛白。
林义还很是关心地安慰道:“将军可别为了这些个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他们想死,谁也拦不住不是。”
作战时,若是像今日这般磨蹭,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直接将他们送入敌方。
你若想死,成全你便是。
还给你占了个为大丰而亡的好名声。
吴将军只觉得痛心疾首,“这些年,是我疏忽了。”
疏于管理,这些将士都成什么了。
周允琛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只听自家岳丈大人在那里安慰安慰再安慰。
一双深瞳冷凝成冰。
凌初和任白衣默默地走远了点。
这西北本就冷,这货还在不停地释放冷气,谁受得了。
军队集结慢,林义行刑却是不慢。
林义身边的亲兵先昭告了这两位士兵犯下的错误,然后开始行刑。
行刑的是林义的亲兵,完全不留情面,军棍狠狠地打在身上,每一棍又重又狠。
二百军棍不死也伤,更何况还有宫刑。
宫刑,丈夫割其势,女子闭于宫。
原本奄奄一息的两个人,被割了那作案工具,瞬间头部后仰,绝望地哼痛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明明声音不大,在场所有人,却觉得那声音刺耳得难以忽视。
只见原本弹腾的两个人扑通扑通倒地,行刑的亲兵将手放于两人鼻下,摇了摇头。
“回禀将军,没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