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着。
江氏和江绣衣相视一眼,想起了刚来的时候的事情,即便是过去了那么久的时间,依然是有些心有余悸。
“殿下放心,臣妇自当谨记在心。”江氏道。
薛星月点头,“夫人和江小姐不要太过忧心,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我会让凤舞叫你们的。”
离开了江氏和江绣衣的房间,薛星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着凤舞说道:“前半夜你先值夜,后半夜我来。”
凤舞闻言道:“属下不困的,殿下好好休息。”
“凤舞,现在这里有功夫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能光累你一个人,否则万一有情况,遂不及防。”薛星月道。
凤舞想了想点头,“好,殿下,您先睡。”
薛星月和衣而绵。
“殿下,您醒一醒。”耳边传来了凤舞的声音,薛星月猛地睁开双眼,黑暗之中,她准确地看到了凤舞地目光。
“有事?”薛星月问道。
凤舞道:“宁国公夫人和江小姐不见了。”
“什么?”薛星月起身,直奔江氏和江绣衣地房间,凤舞点上蜡烛,只见床榻上是已经叠好地被子,她走上前,去摸床上地温度。
一点温度也没有,显然是已经走了很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薛星月问道。
凤舞道:“刚过子时。”
薛星月眯了眯眸光,从她出江氏地房间之后,到现在不过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可以床榻上地温度早已经没有了,到底是谁?
“你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薛星月问道。
凤舞惭愧地摇了摇头,“殿下,凤舞无能。”
凤舞其实很受伤,她好歹是殿下身边的带刀侍卫,曾经在镇无关也是立了功劳,按理来说离得这么近,她怎么可能听不到?
可是今日让她没有了信心,因为她确实是没有听到。
薛星月微微蹙起眉头来,悄无生息?可以在凤舞的耳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床榻上纹丝未动,就好像根本没有人躺过一样,这不可能,何况还是江氏和将江绣衣两个人一张床,薛星月又一次来到床榻前,仔细地检查着。
凤舞有些羞愧说道:“殿下,是不是凤舞真的退步了?回到京城,属下子请去……”
“凤舞,你说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没有任何挣扎地痕迹?”薛星月问道。
凤舞道:“属下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