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在这里跟朕讨论值不值得?”荒泽皇帝一脸的不削和讥讽。
宜妃低低的笑了,“陛下,您恐怕还没有弄清楚一件事情。”M.
“什么事?”荒泽皇帝看着宜妃问。
“您是阶下囚,您有什么资格和勇气和臣妾说这些话?难道不应该想着如何讨好臣妾,否则臣妾大可以一杯毒酒再一次送到陛下的面前。”
“你……”
“陛下可以不喝,但是臣妾可以喂陛下,陛下不得不喝……”
“毒妇……”荒泽皇帝气的双拳紧握。
宜妃笑的有些冷,伸出手摸了摸发髻,“毒妇?您怎么说就怎么算吧,陛下臣妾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别让臣妾等的太久了,臣妾会不高兴的……”
“娘娘,景王殿下求见!”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
宜妃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荒泽皇帝冷道:“陛下,好好想想臣妾刚才说的话,一会儿臣妾再过来问您。”
“滚……”荒泽皇帝将身旁的玉枕扔在了地上。
宜妃不以为然,讥笑一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荒泽皇帝整个人向后仰去,如同泄气了一半,瘫软在床上,他的面色是无尽的悔恨和后悔。
忽然,他的身旁有了轻微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到幔帐后面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谁……”他忍不住出生问。
那人掀开幔帐,走上前,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双目含泪,“父皇……”
他整个人都颤抖了,颤巍巍的伸出手,“朕……朕不是在做梦吧?阿宁,是你吗?”
“是我,父皇,是阿宁……”
“阿宁,朕的好孩子……”
看着父皇苍老的容颜,薛子宁心疼不已,她上前扶起父皇,“父皇,阿宁带您离开这里……”
父皇制止了她的动作,“阿宁,朕走不了了。”
“父皇……”薛子宁的声音哽咽了。
“阿宁,你别哭,你听父皇把话说完。”
薛子宁看着父皇,父皇喘了一口气,“阿宁,玉玺在父皇龙榻的暗格里,里面还有一张遗诏。”“父皇,您……”
“阿宁,父皇不想让你进入这腥风血雨的皇位里,可是父皇没有别的办法,阿宁,父皇知道你会是一个好君主,不要让父皇失望好吗?”
“父皇……”
“阿宁,答应父皇好吗?”
看着父皇急切的目光,薛子宁最